“哪有？”连川看
眼他身后
实验舱，空无物，“而且这里不是真实世界。”
“
知道。”宁谷说。
“你不好意思看
。”连川问。
“……那倒也不是。”宁谷低头看看自己，之前倒是有件长外套，但现在没在身上，如果要脱衣服给连川，他就得光着。
他还在是让自己光着还是让连川光着之间做着激烈思想斗争时，连川已经打开实验室门走出去。
“还有事要做。”连川说，语气和声调都瞬间回到平时状态里。
宁谷用起码两秒才适应连川如此迅速转换。
“露珠已经被刘栋激活。”连川说。
“激活？”宁谷愣愣。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N把露珠带过来时候，露珠就像是个休眠舱，”连川走向实验舱门，“现在因为强行让接触露珠，露珠里那些东西，结束休眠。”
连川定几秒之后,握住他手：“你来。”
“来,”宁谷赶紧开口，“是不是来晚？”
“没有。”连川说，“来就好。”
宁谷抱住他，用力收紧胳膊：“你没事吧？连川？”
“没事。”连川说，声音里带着些许恍惚。
刘栋模糊影子消失,那把金色椅子也消失。
这个大概是用某种类似全息投影技术，让刘栋可以在个安全地方跟露珠里人接触。
但刘栋没有想到是他没有联系到露珠里人，他只联系到那个被黑暗包裹着连川。
宁谷突然反应过来,之前他经过个个走廊,个个实验舱,看到个个连川，并不是进入连川某段记忆，而是连川正在经历，刘栋让他想起那些痛苦回忆。
这种痛苦,是刘栋刻意造成，这个水柱舱就像当初连川被诗人带走时,他在连川意识里看到那个水柱……为让露珠里那些意识进入连川身体,达到他跟露珠沟通目。
“们现在要怎做？”宁谷说，“毁掉露珠吗？怎毁？”
“不知道，但如果有人能毁掉露珠，”连川说着伸手抓住门把手，“只会是你。”
“等！”宁谷扑过去按住他手。
连川看着他。
“找套衣服穿上，”宁谷说，“你这光着要去哪里？”
“你这个状态不对。”宁谷说。
“还行，”连川抬手也抱住他,“就是……心情不太好。”
“知道，”宁谷在他身上轻轻拍着，“知道，看到，刘栋这个人渣！”
“刘栋。”连川动动。
“嗯，怎？”宁谷松开胳膊看着他。
宁谷非常懊恼，他脑子是真不太好用，之前居然直没有反应过来,他应该开始就打碎那些实验舱，把连川拉出来。
“连川？”宁谷看着连川。
连川没有看他，只是看着自己手。
手上被他握碎小露珠已经消失得完全没任何痕迹。
宁谷犹豫下，把自己手慢慢伸过去，轻轻地放在连川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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