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越来越冷漠。
宁谷没有听到过他因为受伤发出
任何声音，没有过哭喊，没有过求助，甚至没有哼过
声。
无论是进攻，还是扛下攻击，他永远安静沉默得像是没有生命。
——
只是个武器。
宁谷不知道连川是什
时候明白
这点，是开始，还是在不断痛苦之中，他想象过连川曾经经
没等宁谷再细看小连川伤势，他已经脚下空，落进另条走廊。
宁谷跑着向前，再次看到门时候，他已经知道会看到什。
门后依然是实验舱。
十几岁连川不断跃起，被击中，摔倒，受伤，但每次，无论看上去多重伤，他都能再次站起，击杀。
“你要证明你无可取代，你要杀掉所有威胁，哪怕只是‘可能’，你只有活着，才是无可取代。”
但实验体还在空中身影突然顿。
小连川居然用刚才已经使不上劲左腿猛地蹬，向后翻跃而起，右小腿倒勾着踢中空中实验体，右小腿处根黑色椎刺直接扎穿它头部。
参宿四椎刺。
不过椎刺比宁谷看到过要小些。
小连川落地之后，实验体才摔倒地上，不再动弹。
看得出实验舱里小连川左腿已经使不上劲，单膝跪在地上，但还在努力用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站起来，”刘栋说，“你现在是契合者，杀不它，你就没有用。”
小连川抬起头，看眼舱外人。
慢慢站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陈飞低声说。
有实验舱房间。
里面有人。
他看到刘栋和陈飞，还有雷豫。
三个人视线都看着前方实验舱。
宁谷转过头。
宁谷再次落入下条走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进入这样条轨道里。
不样走廊，不太样实验舱，不同实验体，不同训练。
唯不变是永远都在搏杀连川，从孩子，到少年，到青年。
受伤次数越来越少，速度越来越快，击杀时间越来越短。
刘栋啪啪地拍几下手，转头看着陈飞：“看到没？”
“嗯。”陈飞点点头。
“感觉怎样？”刘栋又用温和语气问小连川，“疼不疼？”
小连川站起来，看着他：“没事。”
稚嫩而冷漠声音让宁谷阵难受。
“放。”刘栋没有理会陈飞话。
实验舱顶门打开，个带着些苍白颜色人形实验体慢慢倒挂着爬进舱里。
“去外面，”雷豫转身，“抽根烟。”
他从宁谷身边擦肩而过，推门走出去。
宁谷盯着舱里小连川，那个实验体突然脱离舱顶落向小连川头顶时候，他猛地往前冲两步：“小心！”
看到个孩子。
大概十岁左右样子，穿着简单短袖短裤，身上脸上全是黑色伤痕，有新有旧。
这些伤痕看得宁谷阵心悸。
这是连川。
“杀它，你就能出来。”刘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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