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没有说话。
但呼吸很重。
刺透
他身体
无数刀锋终于让他发出很低
声，痛苦呻吟。
对不起，连川，要用你最痛苦记忆让你回来。
“参宿四，”宁谷低声
就是现在。
逢赌必赢。
他并不愿意再给连川加上任何痛苦，但他还是必须用痛苦来唤醒连川。
用连川所有痛苦源头。
没有金光光芒。
“是
，”宁谷笑起来，“
早就选择过。”
连川盯着他看很长时间，扬起手再次砸过来时候，速度对于连川来说很慢。
宁谷可以躲开，也可以用能力护住自己。
但他没有。
他就在等这拳。
在这个没有时间地方，活在他牵挂所有人和事那秒里。
宁谷按按自己胸口，疼得他差点儿喊出声来。
他不要留在这里。
这跟叶希永远活在那个泛黄最后秒里有什区别？
他不要这样活着。
现在这脚也肯定踢断。
“你杀不，”宁谷捂着胸口站起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什……”
连川再次踢在宁谷肚子上。
但这次金光卷过来，护住宁谷。
他被踢出几米远，腿向后撑下，让自己在高台边缘停下来，喘息着看着连川：“但是你杀不。”
宁谷身体里爆发出全部是暗银色光束。
没有旋转，没有缠绕。
没有任何缓冲。
尽数刺进连川身体里。
“早就选择过，”宁谷在连川耳边说，“要那个跟在教堂结婚连川，跟起在们世界里活着。”
这个黑暗连川要把自己承受过痛苦，点点加载他身上，清楚地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无望地挣扎，看着他在他看来毫无意义坚持。
就像他在这里看着无数世界承受着毁灭前惊恐和绝望。
连川拳头落在宁谷胸口上时，宁谷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止，眼前片混乱星星点点。
但他还是用尽全部力量，抱住连川。
连川没有动，似乎在享受他痛苦喘息。
他要真正活着，有哭有笑，有开心有难受，有朋友有仇人，有再见，有明天见……
“没有舍不得你，”宁谷勾起嘴角笑笑，“你以为你是谁？”
连川冲过来，拳头第三次砸在他肋骨上。
这瞬间宁谷感觉自己话都说不出来，他抓住连川肩膀，努力用力地呼吸着：“你不是舍不得那个人，但是会找到他，会带他回去。”
“你不走话，真会死，”连川把他手慢慢从肩膀上拨开，“只是给你个选择。”
“你可以留在这里，”连川说，“你不是舍不得。”
时间不存在。
是。
如果宁谷不离开，对于他来说，他世界也就直停在他把手伸向清道夫那瞬间。
没有人会觉察到他经历什，世界在下秒也许就会毁灭，但他可以在这里跟连川起看着无数世界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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