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你看到
没。
是不是很厉害。
宁谷偏偏头，看着他。
“这些军团，”E说，“之后可能需要你来指挥。”
宁谷沉默
会儿才点点头：“知道。”
“没有对错，”E说，“选择就没有对错。”
“嗯。”宁谷应声。
不知道站多久，宁谷感觉不到时间
流逝，他不知道连川在哪里，连川在做什
，连川在想什，连川有没有在等他，连川知不知道他定会去找他……
脚下传来震动时候，宁谷才猛地收回思绪。
“来。”雷豫声音在通话器里响起。
“队伍就绪。”李向说。
“准备好。”团长声音也响起来。
曾经旅行者，依然会觉得悲壮。
为活下去，每个都做出自己认为正确也是必要甚至是别无选择选择，甚至是N号，凶狠地以侵略者姿态出现在他们世界，也无非是要活下去，从代码世界里寻找出口，找到下个能够存在地方。
“伤没事？”E坐在块黑铁上，看到他过来时候微微抬抬头。
“嗯。”宁谷站在他面前。
“清道夫很快会出来，”E说，“刚才那波……有些像是试探，或者是被惊动，下次再出来时候，就是恶战。”
火光开始猛烈地跳动，嗡鸣声陡然变大，火光中出现黑影，跟着跳动火焰来回晃动着。
宁谷低头看着脚下地面。
金色光芒夹杂着辐射状暗银色，从他脚下慢慢铺出去，像是在不断生长，接着无数细细金色颗粒从地面上慢慢升起。
在黑影从火中脱离出来同时，傀儡军队扑上去。
宁谷扬手，像是起风，金光向四周卷出去，裹住黑影瞬间炸出片金光，接着卷向下个。
“好，”九翼说，“好久没有杀人。”
“在。”宁谷开口。
E从黑铁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这次开始，战斗可能会很长。”
“嗯。”宁谷应声。
“可能，”E说，“撑不到结束。”
“嗯，”宁谷应声，“在这里跟主城里队伍配合。”
接下去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宁谷不知道该说什，E看上去有些疲惫，状态不是特别好，直坐在黑铁上，宁谷犹豫会儿也就没再费神找话题。
放在切开始之前，他可能会有很多话想说。
但已经走到眼下这步，所有话似乎都没有说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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