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宁谷拉
拉连川
手臂，“连狗。”
“嗯。”连川应
声。
“你要不要枕东西睡？”宁谷说，“脖子不难受吗？后头还有个限制器戳着。”
连川睁开眼睛往四周扫圈，又闭上。
屋里除放着些配给和水，也没什
能枕东西。
“诗人还会来吗？”宁谷向四周看看，“哼声就走，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
休息下，”连川往旁边歪歪，躺在垫子上，“恢复些就去吟诵竖洞。”
“找他？”宁谷下坐直。
“嗯，”连川应声，“失途谷是上代主城留下来，诗人肯定知道些什。”
“他上次弄走你，你差点儿就剩个壳儿，”宁谷看着他，“你还去？”
“哦，”宁谷愣愣，下来精神，拍拍自己旁边垫子，“你过来，正想跟你说。”
连川坐到他旁边。
宁谷竖起根手指：“看着。”
连川看着他。
宁谷手指四周微微漾出小圈波纹，他对着旁边洞壁轻轻挥手，三道暗银色划痕从空中掠过，坚硬洞壁上出现三条刀刻般沟槽。
理队人聚聚吗？”
“聚什？”连川问。
“那久没见，”宁谷有些不理解，“又刚帮们这打场，就算太熟不用说谢谢，总要聊聊吧？”
“清理队人不知道参宿四是连川。”连川没有停，直往回走到之前福禄给他们找那个小屋子。
“现在知道又怎样？”宁谷问完之后停下来，“知道，按你划分，清理队那些，都是人，对吧，你是个武器，你就算不是参宿四，你也只是个前驱实验体，是吗？”
宁谷想想，又拉着他胳膊拽把。
连川被他拽得坐起来时候，睁开眼睛里全是“再烦
“你可以拉回来，”连川闭上眼睛，“救世主逢赌必赢。”
宁谷没说话。
逢赌必赢。
算不算是能力？
他看看连川，估计是很疲惫，连川躺下去连姿势都没调整下，脑袋也没东西垫，就那歪躺着，他看着都觉得脖子酸。
“突然发现，可以随便用这个，”宁谷说，“只要想，就能用，但是……”
他压低声音：“齐航那个，就不行，车上用次以后就再也激发不。”
“这个是你自己能力，”连川看着洞壁，“那个……有可能在失途谷附近用不。”
“因为齐航在这里？”宁谷问。
“也有可能是诗人。”连川说，“跟精神力有关，也许都会受到诗人影响，要不九翼也不至于……”
连川看他眼，没有说话。
“觉得他们未必会在意这个，”宁谷走到垫子前坐下，靠着墙，“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就算。”
“你感觉怎样？”连川看着宁谷。
“？”宁谷抬起头，“觉得你是武器还是实验体都没什区别，……”
“是说诗人来过以后。”连川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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