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来干什
？”九翼
指刺突然伸长
，在宁谷马上要到顶时候戳到他鼻尖前。
“
警告你。”宁谷看着指刺。
“警告什？”九翼笑起来，尖锐笑声里透着愉快，“你能力对没用。”
“那可未必。”宁谷竖起
根手指，指尖慢慢泛出暗银色光芒。
九翼看着他指尖光芒，过会儿才说句：“能看得见能力，还是第次见。”
“你要去找诗人？”雷豫打断他话。
“还有别路吗。”连川说。
穿出黑铁荒原坚硬地面熔火管道，已经慢慢冷却，比九翼预期要好些，管道没有因为保护层被破坏而熔化在熔火之中。
现在管道已经是黑铁荒原上最高地方。
九翼蹲在顶端，往主城方向看过去，却有些失望。
“主城有多半技术掌握在春三手上，”雷豫蹲在块蝙蝠不知道从哪里堆过来巨大黑铁后面，看着连川，“如果找到出口，陈飞需要她。”
“你确定吗？”连川问。
“你春姨确定，”雷豫说，“相信她判断。”
“主城现在退，”连川从黑铁缝隙中往那边看眼，“清理队什计划？”
“先扎营，”雷豫说，“看看跟九翼商量下，失途谷有足够物资，只要他们肯，清理队可以在这块建立个临时据点。”
为确保把损失降到最低。”
萧林沉默很长时间：“你要杀春三吗？”
陈飞看着窗外笑起来：“你觉得会吗？”
“以前不会，”萧林说，“现在不确定，跟你共事这多年，从来没发现你是这样人，你比刘栋更狠。”
“狠吗？”陈飞转过头，“也许吧，软弱最高领导，私下里非法研究，旦出口出现就想着占山为王同僚……”
他直觉得，站在更高地方，就能把主城看得更清楚，但事实证明，他蹲在这里看到，跟平时蹲在出口那个大黑铁墩子上看到，并没有太大区别。
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
下面几个黑戒正在往上爬，九翼蹲着没动，指刺在脚边管道上轻轻敲着。
叮叮叮。
黑戒上来之后，他才看到宁谷跟在后头。
“让宁谷去跟九翼谈。”连川说。
“宁谷？”雷豫顿顿，“不是信不过他，他能谈得清吗？”
“跟九翼对不上频道，”连川说，“他能。”
“……明白。”雷豫点点头，“你能进失途谷就不要留在外面，先去休息，让伤口恢复下。”
“嗯，诗人可能会醒，”连川低声说，“刚才宁谷感觉到，如果诗人醒……”
他盯着萧林：“还有大祸临头时只想按个人喜恶出手你！”
“你说什！”萧林吼声。
“能不狠吗？”陈飞凑近他，“不狠，就会被你们拖下水，拖下地狱！”
萧林瞪着他没有说话。
“杀春三？”陈飞说，“不会，雷豫也很清楚，是唯能保证春三活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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