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看着他。
这人看来是没什
大事，居然还能阴阳怪气报复人
。
连川又躺回板子上。
宁谷愣愣：“不起来啊？”
“那个躺椅睡着不舒服。”连川说。
“能动？”宁谷震惊地看着他。
“嗯。”连川摸摸脖子上
黑圈，皱皱眉。
“那这东西没屁用？”宁谷问，“他们以为这东西能让你动不？”
“有用，”连川说，“
开始是动不。”
“哦。”宁谷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庆幸鬼城装置不能完全控制连川，还是应该为鬼城装置能对连川起作用而感到骄傲。
“那是什？”宁谷问。
“让他能在鬼城自由活动前提条件。”李向没有正面回答，带着人离开。
宁谷没有动，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全都消失在黑雾中，冷光瓶光也看不到，才转身进屋，飞快地把门关上。
然后蹲到连川身边：“连狗？能说话吗？”
连川看他眼，没有出声。
”，他竟然有些感慨。
“你要躺这上头
肯定亲自过去抬你。”宁谷说。
连川没有晕，板子抬过宁谷身边时候，宁谷看到他眼睛是睁着，不知道看着哪里，有些放空。
……被打傻？
理论上不太可能，团长还希望能得到些主城信息。
“哦，”宁谷想想，盘腿坐在他旁边，“为什突然问林凡？”
“为什用林凡能力，”连川看着屋顶，“他更强能力是攻击，不是控制，如果只是不能动，这种能力在旅行者里不少见吧？”
“嗯，”宁谷说，“琪姐姐更强。”
“可能是秘密研究，所以只能用高层几个人能力，”连川说，“也有可能是只有林凡能力可以加载到装置上。”
“林凡……”宁谷想想，放低声音，“他好像
“这是林凡能力，”连川弹下黑圈，黑圈发出声并不清脆响声，“林凡是什人？”
“团长副手，老旅行者。”宁谷说。
“别呢？”连川问。
“……不知道。”宁谷说。
“你好歹也是团长手带大，鬼城拼死也要抢回来重要人物，”连川说，“怎什都不知道。”
但眼神不再是放空状态，宁谷稍微放心些。
“李向说你会儿就能动，”他小声说，“他们已经走……”
话还没说完，连川突然坐起来。
脑袋差点儿跟他撞在起，宁谷往后躲时候屁股坐到地上。
“没事。”连川说。
李向让人把连川抬进疯叔小屋，放在地上。
宁谷站在门口看着。
这时他才注意到，连川制服确是被脱掉，换上旅行者普通外套，而他脖子上，套着圈黑色金属。
黑圈紧贴着他皮肤，靠近黑圈地方，皮肤下隐隐能看到青黑色脉络，从脖子向上延伸着。
“他现在不能动，”李向出来时候低声交待宁谷，“过会儿就好，那个东西平时对他不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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