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锤子
弯腰，手按在
地上。
“你这样
身份，主城怎
可能把你放到鬼城？”团长看着连川。
连川坐在椅子上：“
最后利用价值就是被放到鬼城。”
“卧底。”李向笑笑。
“是。”连川回答。
走到半时候，他又改主意，换个方向，顺着小路走向钉子和锤子小屋。
小屋在号所北缘，再过去就是二号所。
离着还有段路，宁谷就能看到小屋里是黑，没有冷光瓶光亮。
他脚步顿顿，到底出什事？
虽然知道小屋里应该没人，他停会儿还是继续走到小屋旁边，就算没有人，他也要看看，小屋里总会有些痕迹。
连川永远没有表情脸上依旧没有什表情，眼神里也看不出什。
行吧。
宁谷打开门，走出去。
医疗所在地下，不深，条斜向小隧道走几十米就回到地面。
刚从隧道里探出头，宁谷就想转身回头。
林凡没声音，跟团长和李向迅速交换下眼神。
“你是想说你是参宿四。”李向说。
“不光是参宿四，”连川说，“还是非规前驱实验体。”
李向沉默。
过会儿，他看宁谷眼：“宁谷你先出去。”
腿上，再麻利地往上提。
动作有些过于麻利，这提，提得可能有些狠。
连川本来已经松开些手指瞬间收紧，看他眼。
宁谷跟他面对面地沉默对视两秒，又把裤子往下稍微扯扯。
连川拍开他手，在裤腰上摸下，腰带自动收紧。
“睁眼就倒戈
“钉子？”他站在外面小声喊声。
没有人回应。
“锤子？”他又喊。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头，这脚步声是锤子。
但他还没看清锤子脸，脚下已经突然空，摔倒在地上。
外面站着几十个旅行者，宁谷全都认识，都是各个庇护所平时说得上话长辈，有几个年纪都很大。
宁谷原地定几秒钟，走出隧道。
风刮得急，他把护镜从头顶拉下来，罩在眼睛上，慢慢向人群走过去。
这些人不会骂他，普通旅行者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围着他骂，动手也正常，这些人看着他时候更多大概是不解和痛心。
宁谷沉默地从沉默群中穿过，往自己小屋方向走过去。
“不。”宁谷说。
“们现在伤不他。”林凡说。
“不是为这个。”宁谷说。
“先出去！”团长开口，“有什跟你单独再谈！”
这个熟悉严肃语气，让宁谷下意识地就转身，走两步又回头看连川眼。
比起裤子，衣服就容易多。
只套上只袖子，连川就松开扣住他咽喉手，自己穿上衣服。
制服从下自上条横向蓝光扫过之后，连川抬眼看着团长：“有你们想要信息。”
“关于哪些？”林凡问。
“参宿四。”连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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