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看到
地上有
根小指粗细
金属管。
范吕捡起管子，老大不知道从哪个屋顶上突然跳下来。
宁谷猛地反应过来，范吕和老大，并不是专门带他出来透气，是出来拿消息。
范吕打开管子，从里面抽出张纸。
宁谷在他捡起金属管时候就已经凑到过去，发现里面是张纸，并且是写字纸时，想再走开已经来不及。
等宁谷和范吕走过拐角时候，那边已经没有人。
“肯定是个非法出生，”范吕说，“被发现就是回收。”
“回收孩子？”宁谷转过头，有些吃惊。
“你跟连川混那
长时间，”范吕也看着他，“不知道吗？”
宁谷没说话。
走段之后，开始看到主城居民。
匆匆忙忙走过，警惕地扫他们眼，又低着头快速地走开。
个红色球从街角滚出来，滚过宁谷脚边时候，他脚踩住。
“是
。”有个稚嫩声音传来。
拐角墙边有个矮小身影，露出半个脑袋，是个小孩子，看不清是男孩还是女孩。
走出上方废弃交易厅之后，老大就没踪影。
“老大呢？”宁谷问。
“谁知道，”范吕也戴着跟他差不多难看帽子，出来之后又扯扯，遮大半张脸，“带你走路你记着点，有些地方会触发主城系统，得绕开。”
“嗯。”宁谷应声。
“以前C区触发点很多，现在为节约能源，不少触发点都取消，”范吕说，“只要不到B区，基本还比较好活。”
范吕看完纸条，放到老大面前地上，又皱着眉看向宁谷：“跟判断差不多，但是连川到底在想什？”
宁谷有些尴尬地跟他对视着。
范吕跟他对瞪会儿之后开口：“不识字？”
“嗯。”宁谷应声。
范吕叹口气：“城务厅宣布连川被驱逐出主城，但
“这是清理队任务之，”范吕说，“不然你以为什叫清理队，为什是鬣狗，只清理旅行者吗？清理切，主城觉得没必要，不能存在切。”
前面有人迎面走过来，范吕没再说下去。
那人经过他俩身边时候，手从兜里拿出来。
宁谷立刻感觉到不对，但在他正想抬手拳抢个先机时候，范吕抓住他胳膊。
那人跟范吕擦身而过，细细声“叮”从他脚边传来。
宁谷准备把球踢过去时候，这个孩子被人从身后把抱起来，消失在拐角。
自己看上去这吓人吗？
宁谷摸摸脸。
是挺吓人。
他轻轻踢脚，把球踢到拐角，只成年人手伸出来捡起球。
“你怎知道？”宁谷问，“你是干什？”
“？”范吕想想，“清理队某前任队长。”
“就混成这样？”宁谷上下打量他。
“混成哪样？”范吕说，“自由自在。”
宁谷没说话，他不是很相信范吕话，但又觉得他说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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