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交换条件吗？”陈部长问。
连川没有出声。
“川，”陈部长站
起来，慢慢走到他身边，“这种时候你需要先配合，而不是上来就跟
谈条件，你是很强，主城没有比你更强
，但你并不是不能被摧毁……”
“知道。”连川说。
“知道就好，”陈部长拍拍他肩膀，“所以……”
陈部长站下，偏偏头：“这里现在是绝对安全，们说话不会被记录，承诺你也算数，不会有记忆清查。”
连川松开按在他咽喉上手指。
“真没想到，有
天你会这样走进办公室。”陈部长揉揉脖子，走到办公桌后，慢慢坐下，看着他，“喝点什
吗？”
“要见管理员。”连川说。
“任何人都没有要求见管理员权利，这个你是知道，”陈部长说，“管理员要见谁，会通知系统，们无法逆向操作。”
宁谷没说话，手指夹着老头儿围巾拎起来，重新挡到他脸前。
“干什！”老头儿把拍开。
“疯叔？”宁谷问。
“所有人退开，”陈部长推开自己办公室门，“关闭所有通讯和监听。”
“陈部长……”有人在后面不放心地想要跟过来。
惯性谨慎，要知道这边就个你这样，”宁谷说，“也不拿出来。”
老头儿上下打量他几眼，笑起来。
这笑声让宁谷觉得略微有那点耳熟，或者说……这老头儿整个人看着都让他有种“不是敌人”感觉，但他又说不清这感觉是怎来。
“既然老大让你住下，那就先立下规矩，”老头儿走到他面前，竖起食指，“，不能乱动屋里东西。”
宁谷看着他，没出声。
“知道你不敢。”连川说。
陈部长手还停在他肩上，转过脸看他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另外，”连川说，“无论主城有多想摧毁，现在都还是不可替代那个唯
“那就向管理员汇报。”连川说。
“汇报？”陈部长看他眼，“汇报什。”
“前驱实验体失控。”连川回答。
陈部长去拿杯子手停在空中，定两秒才收回手，抬眼看着他：“你还知道什？”
“还知道你想知道。”连川说。
连川转过头，看着这个人。
“不会有事，”陈部长摆摆手，“退开，有事可以找苏总领。”
四周人没有再动，看着连川和陈部长走进办公室。
苏总领是城务厅最高长官，也是主城最高长官，除庆典日，平时很少能见到。
现在估计正坐在城务厅地下深处某个办公室屏幕前，看着这里发生事。
住下？
“二，”老头儿竖起两根手指，“想出门先问过……”
说话时候阵风刮过来，老头儿脖子上围巾被吹起来，糊到脸上，他扯开围巾，继续说：“第三……”
宁谷突然有些吃惊。
“在没在听？”老头儿发现他表情不对，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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