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继续往深走吗？”连川问。
“往深走，”宁谷看着本子，“上次
来
时候，看到
层层洞，直往下，不知道有多少层，有多深，不过上次没有看到能下去地方，估计是再往里有什
楼梯或者通道。”
“有必要吗。”连川问。
“什有必要吗，
连川低头翻翻本子，这是个用过旧本子，上面写满乱七八糟东西，粗略看上去是个上课走神孩子用过本子，连川找到页空白，从右下角开始画。
宁谷本来还等着他那句“是不是不识字”，只要连川敢问，他就敢骂。
但连川没有问，这人似乎把思维和语言当成种不能浪费资源，多个字都不轻易出口。
他从右下角画条通道，接着是个圆形，接着又是几个通道，但只画小截，只有条画完整。
宁谷看得有些出神，虽然这也不是什真正画，但不得不说连川画东西哪怕是圆圈，都比疯叔画要圆。
鬣狗是不样，随手就可以摸出能在失途谷交易东西，还不会因为价格谈不拢打起来。
“通用币。”连川说。
“哦。”宁谷想起来锤子说过，如果你有主城通用币，也可以买。
“笔给支。”连川伸手。
宁谷看看手里笔，把红色给他。
指弹，个小圆片从他指间飞出，落在旁边个交易小屋门口台子上。
趴在台子边儿上睡觉货主抬起头，飞样拿起小圆片时候眼睛都还没全睁开。
“本子，笔。”连川说。
货主没说话，利索地从台子下面拉出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个本子，还有两支黑色铅笔。
“有别颜色吗？”宁谷在旁边问。
可惜笔虽然是红色，但芯还是黑，不是彩色图案。
连川画完堆圈圈和通道之后，又在中间划长长条线，上面是个个箭头，然后把本子扔到他面前：“这是们走到这里路线，经过所有地方。”
“啊。”宁谷拿起本子，有些吃惊，每个经过洞厅有几条通道，还有几个交易小屋，连川全都画出来，“你怎记下来？”
“用脑子记下来。”连川说。
宁谷没想到他还能这说话，啧两声，又盯着他看眼：“难怪，没那玩意儿。”
看着连川翻开本子时候，他突然有些尴尬，赶紧也蹲下，伸手遮在本子上方：“等等。”
连川看着他。
“你要写什？”宁谷问。
“不写，”连川说，“画。”
“……哦。”宁谷松口气，把手拿开。
货主把个小盒子扔到台子上：“红黄。”
“不要黑。”宁谷说。
货主把黑笔放回盒子里，拿红黄两支笔扔给他。
离开交易小屋之后，连川拿着本子，直走到个人少小洞厅角落里，才蹲下去，把本子放在地上。
“你刚是用什跟他换纸和笔？”宁谷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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