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馒头就去上
个什
技术学校，学修车，据说学得还不错，这就马上要
自打项西工作步入正轨，收入渐渐稳定也
天天高起来之后，书房就被他霸占。
开始是把书桌上压块玻璃板，从每月收入里拿两百出来压在玻璃板下面，后来就开始往墙上挂镜框，还成套地买照片墙，夹
全是钱，挺有艺术感地排列在墙上。
程博衍觉得早晚有天项西要把地板也铺上。
在书房欣赏够之后，项西洗澡进卧室，往床上倒，然后抱住正靠在床头看书程博衍：“哎，跟你说个事儿。”
“嗯。”程博衍放下书躺到枕头上。
“
就问问。”项西说。
“特别……痞，”程博衍想想，“下就能想像你以前在赵家窑跟人杠上是什样。”
项西往椅子上靠，笑好会儿才叹口气：“没救，这烙印打得太深。”
“不过也挺帅，”程博衍说，“边骂边欣赏，哎哟这儿子，太有气势。”
“浪吧你就。”项西笑着低头继续吃鱼。
着鱼，“不过也有喜欢，喜欢看你洗澡，还喜欢看你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其实眼睛都没往书上瞅。”
“……那是你在边儿上唠叨时候，”程博衍笑，“你睡着看书还是很认真。”
“现在也不总唠叨，老夫老夫没那多说，”项西吃两口停下来，有些担心地抬头看着程博衍，“你说，再过几年咱俩是不是就没话说啊？”
“看不容易，”程博衍很认真地看他眼，“感觉你前十来年憋着，现在要找回来呢，再说就算没话说，们还可以吵架。”
“别提吵架啊！”项西瞪他眼，“不许提。”
“今天馒头给打个电话，”项西枕着他胳膊，“下周他要过来。”
“他不说要上班吗？”程博衍说。
“下月开始，”项西笑笑，“说是上班就忙，所以赶着过来看看。”
馒头坐三年牢，出来之后就回家，相比项西，他找到父母太容易，几乎没有波折，因为他父母直在找他。
项西看到他发来照片上家人抱头痛哭样子，有些感慨万千。
回到家，项西进书房，待里头老半天都没出来，程博衍洗完澡他都还在书房里窝着。
“干嘛呢？”程博衍走进书房。
“玩钱。”项西站在书柜旁边，面对着墙。
“玩完记得洗手消毒。”程博衍无奈地说。
“嗯。”项西点点头，还是看着墙。
“不提，统共就吵次，还老记着呢。”程博衍笑。
“哎不吵不知道，你丫平时道貌岸然……也不是，也不怎道，直老流氓，”项西想想，“平时挺温柔人，吵起架来吓跟头。”
“让你气，没抽你就不错。”程博衍拿着筷子犹豫半天，从鱼肉旁边夹根青蒜吃。
“吵架什样？”项西看着他。
“你不说别提？”程博衍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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