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找到
还有青蛙和
堆看不明白虫子。
“要蚂蚱啊？”老板问。
“嗯，”程博衍应
声，盯着笼子里还来回蹦着蚂蚱们，“都是活？”
“当然是活！活新鲜啊！”老板说。
“这东西……怎
做？”程博衍问。
晚上他打算弄个炸蚂蚱。
这玩意儿般市场买不到，估计只有这儿能找到。
自己大概真是昨天被吓疯。
市场很大，程博衍尽量注意着不要踩到水和莫名其妙毛，但因为眼睛还得四处看着，所以转没到半圈儿，他已经看到自己鞋面上沾污水。
正低头琢磨着是现在擦掉还是转完再擦时候，个人从他身边搬着箱不知道什东西走过，脚踩到他身边水里。
这个早熟，看上去什都满不乎其实心思细得让人吃惊小男孩儿，已经能放下过去。
项西很聪明，也很努力，但没有东西再牵绊他，能让他放开步子，他定会跑得风样快。
茶道大师项西？
程博衍忍不住笑笑，虽然觉得挺难想像，但确很帅。
今天下班准时，程博衍开着车去趟市场，不是超市，而是市场。
哎。”程博衍看着他。
“农家肥，无污染全天然，就
师父那个茶室后面就行，他跟那儿农民熟，”项西坚持说完，然后拍手，“怎样？”
“挺……好。”程博衍说。
吃完饭程博衍把项西送到医院门口车站：“身份证拿到之后去学个驾照吧，就不用老等车。”
“行啊，”项西挑眉，“那可以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油炸，拿回去开水烫，然后翅膀头什扯掉就行。”老板说。
程博衍眼睁睁看着被溅起污水洒在自己裤腿儿上，三大滴，黑色。
他有种想扑过去跟那人打架但又不想再移动交织着郁闷，愣几秒钟之后，他直起身，叹口气。
管他！脏就脏吧！脏吧！
转圈没找到蚂蚱，程博衍只好进家粮油店打听，店主给他指个方向。
他又兜半圈，在靠近市场北出门角落里找到蚂蚱。
市场里最大农贸市场，程博衍长这大，大概来过两次，都是被奶奶拽来，他对这地方有深深恐惧。
满地菜叶，水，各种鸡毛鸭毛……
这是他第次主动跑到这地方来，他要买菜。
买……蚂蚱。
是买蚂蚱，他要买蚂蚱。
“嗯，”程博衍点点头，“车不车另说，司机是可以先享受。”
“没问题老板！”项西打响指，笑得眼睛都没。
看着项西上公车，程博衍才转身回医院，下午事儿不多，不过还有堆病历要写。
他坐在办公室里，先用二十分钟想想项西比对没成功事儿，然后才开始干活儿，他怕自己边写边琢磨会写错病历。
项西平静反应他并没有太吃惊，无论是想通还是麻木，这件事对项西影响已经不会再像几个月之前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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