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项西吓
跳，从沙发上蹦起来。
拿过手机时看到上面
来电显示是李警官，他猛地哆嗦下：“是帮
办户口李警官！”
“有信儿吧？快接。”程博衍说。
项西接起电话：“李警官好！”
“项西你好，”李警官声音传出来，“你户口事儿已经妥，你是集体户口，所以拿是户口卡，身份证也可以办，明天你过来趟吧，带你去办。”
“真。”程博衍边抓着头边说。
“你老安慰，”项西推开他进浴室，对着墙上大镜子照着，看会儿叹口气，“哎，以前什
样也没脱光看过，现在也没个对比。”
“有对比，”程博衍退回喷头下站着，“以前你瘦能看到肋条，现在看不见，这样挺好，手感好，喜欢。”
“夸就好好夸，非说点儿流氓话破坏诚意。”项西斜眼儿瞅着他。
“你现在看着真好看，”程博衍说，“这样行吧？”
扔洗衣机，也别换衣服，换也得块儿洗掉。”
“哦，”项西把衣服裤子都脱，扔到洗衣机里，“你换下来衣服呢？拿出来块儿洗吧。”
程博衍打开浴室门，把自己衣服递出来，又顶着脑袋冒泡上上下下看看只穿着条内裤项西：“小混球，告诉你件事儿。”
“啊？”项西看着他。
“你胖，”程博衍指指他，“胖好多。”
“还要准备什东西吗？”项西觉得自己声音还挺冷静，但心里却翻腾得厉害，手指捏得手机壳都咔地响声。
“不需要，你人过来就行，身份证是这样，户口，拍照，采指纹，然后交工本费就可以，你要是着急可以办个加急，能快些拿到。”李警官说得很详细。
“要加急，急，特别急。”项西马上说。
李警官笑起来：“那就办个加急
“谢谢啊，”项西说，“你洗澡吧，小时能出来吗？”
“……差不多吧。”程博衍笑笑。
项西把衣服洗上，回到客厅，今天其实感觉也没干什事儿，但坐到沙发上之后他还是感觉困。
随便按个台看着，歪在沙发上没多大会儿他就睡着。
手机响时候他都没听见，还是程博衍从浴室里探脑袋出来喊声：“项西！你手机在响听不见啊？”
“真吗？”项西低头看着自己，“没感觉啊！难看吗？哪儿胖？腿？肚子？屁股？”
程博衍笑起来，不急不慢地说：“全都胖。”
“不能吧！不能吧！”项西下就急，嗓子顿时亮起来，“难看吗！是不是不好看！”
“不难看，”程博衍看他这样子笑得不行，项西平时虽然不说，衣服什也是有穿就成，但就冲他以前大冬天那条九分裤，还有铆钉靴和莫西干，就知道这小子其实挺臭美，“其实是想说，你现在胖，好看多。”
项西有些怀疑地盯着他看半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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