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项西点点头，看着他穿
鞋要出门
时候又喊
声，“等等等等……”
程博衍停下看着他，他抹抹嘴，跑过去在程博衍脸上亲下：“好。”
程博衍笑笑，关上门出去。
项西到茶室时候，陆老头正坐在露台上喝茶，胡海在边看鱼。
现在时间还早，清晨风吹着挺凉，不过看着被风吹着晃动满眼绿色，却让人神清气爽。
“是啊！扔马桶里，按钮哗地就冲没，唰唰点儿不留恋地就冲走。”项西啧声。
“下回东西别扔马桶，”程博衍指指他，“堵你自己用手掏。”
“哪那
容易堵，现在好马桶……”项西边吃边说。
“你知道
用是好马桶？”程博衍放下手里三明治，“房贷还没交完呢，装修时候什便宜用什，马桶百块买。”
“能暖屁股马桶才百块啊，不信，你浴室厕所里全是那个什偷偷……是念偷偷吗？”项西嘎嘎地乐半天，然后收笑容，“吃东西时候老说这些不恶心啊？”
得做次好吃，得吃阵儿吃腻。”
“晚上想吃什？”程博衍问。
“晚上你做？来不及，”项西算算时间，“你快七点才能回来，八点前得到云水，那七点就要出发，觉得你都不定能赶得上送过去。”
“不送你谁送你去？”程博衍眯缝下眼睛。
“师兄啊，”项西马上捏着嗓子说，又冲他抛个媚眼，“胡海呀。”
“这些茶树，”陆老头儿给他倒杯茶，“看着是不是挺普通。”
“嗯，”项西往山上看看，“看着就像隔离带里灌木。”
“也没什香味，”陆老头儿说，拿着杯子闻闻茶汤，“所以摘茶叶，要经过萎凋，摇青，炒青，揉捻……不同茶不同工序，层层点点，最后才有茶，那多鲜叶，出这点儿茶。”
“跟人似。”项西说。
“所以说，”陆老头儿看他眼，笑着说，“
“哟你还怕恶心啊。”程博衍说句，进卧室去换衣服。
项西看着他只吃半三明治乐：“你这是恶心得都吃不下吗？”
“你吃吧。”程博衍说。
“那你中午多吃点儿吧，”项西啃完自己手里，又抓过程博衍那半个吃，“晚上等你送。”
“嗯，”程博衍换衣服出来准备出门，“给你带点儿吃回来吧，你在车上慢慢吃。”
“行吧，”程博衍笑笑，“那胡海送你去，晚点儿自己过去，正好先给彭云凡打个电话，约个茶……找找她名片……”
“名片？”项西冷笑声，“别找，昨天晚上洗澡时候顺便就给冲马桶里去。”
“什？扔马桶？”程博衍很吃惊地看着他。
“这紧张啊！”项西看他这反应就不爽，“扔你张名片看把你吓！”
“你随便扔，”程博衍盯着他，“是说你扔马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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