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头儿正准备拿水壶
时候，隔壁屋里叮地响
声，站起来：“酥饼烤好，
去拿，项西你泡下茶。”
“？”项西有点儿犹豫地拿过茶叶和茶铲。
虽说已经知道大致流程，但猛地就让他上手，他心里还有些没底儿。
要就他个人也就算，让陆老头儿看看也没什
，关键是旁边坐是并不熟悉胡海，还是陆老头儿已经出师徒弟，他就有点儿不那自在。
瞄眼胡海，他正边吃着块小脆饼边挺有兴趣地看着。
“你好，”胡海笑笑，从琴后面站起来，走到茶桌边坐下，“项西，名字很特别啊。”
“是，”项西说，看看这人，在云水凡心那天这人穿着身白褂子，看着跟另个老头儿，今天看清才发现他跟程博衍应该差不多年纪，“你名字也挺……特别。”
“江河湖海，”陆老头儿边泡茶边说，“挺大气。”
“也得有文化人才听得出来，”项西看到这人不是自己想像中老头儿，顿时就放松，“要这样听着，就能想到胡吃海喝胡天海地……”
胡海愣愣，接着就笑起来：“也挺好，听就活得自在。”
来，结果人家直接开着车跟过来，到拐进茶研所小路那儿，他们才弃车步行。
早知道上他们车过来，还不用挤身汗，项西啧声。
陆老头儿茶室亮着灯，项西蹦着跑上去，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琴声，他愣愣，老头儿在弹琴？
不，应该是老头儿那个会弹琴徒弟。
推开门时候屋里琴声停，他看看，果然，陆老头儿坐在茶桌旁，边儿上放着琴后头坐着个男人。
项西吸口气，把茶叶放进茶壶里，然后手去拿水壶，另只手想把面前点心盘子推开点儿。
“来。”胡海
“吃点心，”陆老头儿把桌上放着几碟点心拿过来放到项西面前，“吃不饱让胡海再炒俩菜去，他手艺可比强多。”
“啊？”项西有些吃惊地看着胡海，这人长得挺端正，弹琴时候还有挺有几分架式，有点儿没法把他跟炒菜联系到块儿。
“是要改喝酒？”胡海笑起来。
“喝茶，喝酒，喝什都样，”陆老头儿开始慢慢地摆弄着茶具准备泡茶，“项西，们喝其实不是具体什东西，是心境，是感觉。”
项西点点头，看着陆老头儿，平平常常泡茶，平平常常地摆弄着茶具，老头儿动作里却总透着学也学不来范儿，这大概就是心境吧。
“师父，”项西叫声，“来。”
“吃饭没？”陆老头儿笑着冲他招招手，“来。”
“没吃呢，”项西如实回答，“想着过来吃点心……”
“那正好，”陆老头儿笑着，“先给你介绍下，另个徒弟，胡海。”
“胡海？”项西觉得这名字听着有点儿奇怪，但还是跟胡海打个招呼，“你好，叫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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