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努力，”程博衍笑笑，“说实话他过得
确很辛苦，也很……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过，
觉得就是这点特别吸引，想活着，想改变，想往前，只要还能看到
丝希望，他就不会停。”
老妈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停
会儿：“这
说是不是有点儿虚？”
“还成吧，”老妈说，“还有别吗？”
“别？”程博衍想想就笑起来，“长得挺好看，性格也很可爱。”
“哎哟，”老妈拍他下，“都多大还看这些。”
“哦……”老妈皱着眉，“那他自己个人应该是挺辛苦，是在福利院长大吗？”
“……嗯。”程博衍点点头。
他很少撒谎，家里气氛直很宽松，他不需要撒谎，但在项西这件事上，他没办法让老妈这短时间里就接受项西，只能是先隐瞒部分。
“这样啊，难怪他没上学，”老妈沉默会儿，“那现在就是在学茶道？”
“嗯，”程博衍说，“就是老大特别喜欢那个陆老先生，爸不是还跟着块儿去喝过茶，应该也知道。”
程博衍就知道老妈会说这些，虽然项西已经收敛很多，也有很大改变，但不常接触人还是能感觉到，特别是老妈之前跟项西有过接触。
项西身上那种区别于普通人家孩子气质并不太容易隐藏，而且他也直没让项西在这方面注意过，他喜欢看到真实项西，写在骨子里东西他并不想强迫项西改变。
但对于父母来说，这样项西，当然是不符合要求。
“就是说话糙点儿，脾气有时候有点儿急，”程博衍笑笑，“说他就会马上注意，挺懂事儿。”
“博衍，”老妈看着他，“你不要嫌管多……”
“80也得看这些啊，”程博衍搂搂她，“这回答行吗？”
“现在不行也只能行着，”老妈叹口气，
“那……”老妈似乎还想问什，但想想还是没继续问下去，只是拍拍他背，“博衍，你告诉妈，你为什喜欢项西？”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啊，”程博衍笑起来，“想想啊。”
“想到什就说什，”老妈也笑笑，“毕竟这次你这认真，才问这多，回头跟你爸也好说，要不他问堆都不知道怎说。”
“项西这个人，”程博衍很慢地开口，这还真挺难说得清楚，“很真实，没有伪装，活得很直白，喜欢，不喜欢，都目然……”
“看得出来，”老妈笑着说，“那不喜欢你老婶儿也没当面那不给面子呢。”
“怎会，”程博衍搂着老妈肩慢慢顺着路往停车场那边遛达，“你算不怎管。”
“他家是做什？”老妈问。
“他家……”程博衍想想，“他没有父母，就个人。”
“个人？”老妈有些吃惊，“父母去世吗？”
“不知道去没去世，他也不知道，”程博衍犹豫下并没有说得太清楚，“应该是被遗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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