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
。”项西说。
“好，
看看，奶酪黄油黑胡椒粉……奶酪没有……”程博衍慢慢地念着，琢磨着家里有哪些配料。
“做不
咸就吃甜吧。”项西说，声音没精打采。
“别想那
多，”程博衍把手机放到案台上，走到他身后，给他捏着肩，“你现在就是坐地上撞墙……”
“为什要坐地上撞墙。”项西有气无力地说。
“下回换个地儿抽行吗！”项西被这
巴掌抽得个劲儿搓着胳膊，“每次都抽这儿！”
“你还准备有下回啊？”程博衍开门，把他往屋里推，“会儿吃完饭们来约法几章。”
“楼下那几个人，”项西进屋站会儿又郁闷上，“怎办啊？”
“敌不动不动呗，”程博衍进厨房，“别想，给你做土豆泥。”
项西又到窗边往下看看，那几个人已经没在，他叹口气，感觉有点儿憋气，这守下午加晚上，要打要杀就来啊，这吊着没着没落比干仗难受多。
，程博衍跟在他身后看手机，差点儿撞上：“怎？”
“那几个人，”项西偏过头小声说，“又来。”
“嗯？”程博衍抬起头往之前那几个人坐过石凳看过去，还真是又回来。
他把手伸进购物袋里，皱皱眉，这几个人如果真是来报复，那智商还真有点儿余额不足，跟定点早餐车样居然回回都在同个地方呆着……
“怎办？上楼吗？”项西往楼里走，小声问。
程博衍笑笑：“就随口说，你就是坐地上……”
“要撞墙也不坐着啊，肯定站着。”项西偏过头。
“好吧，你现在就是站着撞墙，”程博衍在他肩上又捏又敲，“也解决不那几个人，唯办法就是静观其变，与其愁眉苦脸地观，不如切照常地观……”
“也知道，就是老忍不住琢磨，”项西皱皱眉，“要是
他拉好窗帘，进厨房准备帮忙做饭。
“淘米吧，煮饭总能干吧。”他拿过锅。
“嗯，粥还是干饭你看着办，”程博衍站在案台前低头看着手机，“查查土豆泥怎做。”
项西拿锅站在水池前慢吞吞地淘米，程博衍皱着眉研究着土豆泥菜谱，余光扫项西几眼，能感觉得到，因为楼下那几个疑似寻仇人，他情绪有些低落。
“你愿意吃咸还是甜？”程博衍问，“两种呢。”
“上楼，”程博衍直没把喷雾拿出来，因为那几个人在他们走进楼里之后，又起身往小花园那边过去，并没有跟进来意思，“这几个可能真不是冲你来……”
项西没说话，低头进电梯，直到出电梯都沉默着。
“怎？”程博衍在他屁股上捏下。
“哎！”项西往前蹦，回头瞪他眼，又低头叹口气，“你说，这叫什破j8事儿啊！害得你担心吊胆……”
程博衍巴掌甩在他胳膊上：“你这嘴还真是改不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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