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只觉得胳膊上
阵麻，
“在吃呢。”程博衍拿着个杯子又走
过来，手里还有几片药。
那是程博衍每天都吃
维生素片儿，项西实在是说不出来话，甩手把浴室门给关上。
“轻点儿，”程博衍在外面笑着说，“刚修好。”
项西洗完澡出来时候，程博衍正靠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看着电视。
“你吃没啊？”项西走过去问句。
“你神经病吧！”项西赶紧松开他，退步扯扯裤子。
“洗吧。”程博衍笑着说。
“嗯，”项西扶着门站着等两秒钟，看程博衍没有走开意思，他晃晃门，“
洗澡啊。”
“洗啊。”程博衍脸平静地说。
“要关门，你让开点儿。”项西说。
衍放东西都这毛病，虽然不用百分百但也必须尽可能地保持对称。
他把身上衣服脱，现在没有前段时间热，凉水冲到身上让他身上汗毛都立起来，赶紧关水，打算把水温调下。
“项西！”程博衍声音隔着浴室门传进来，听声音像是在客厅。
回来？
项西下意识地扯下毛巾挡挡下边儿，挡完才想起浴室门是关着，于是又放下毛巾应声：“洗澡呢！”
程博衍没有回答，他走到程博衍跟前儿看眼，发现程博衍闭着眼睛，样子像是睡着。
“程博衍？”项西小声地叫声，“程大夫？吃药……治神经病……”
程博衍没有动。
项西伸手往他肩上推下：“程……”
话还没说完，程博衍像是被吓跳，猛地睁开眼睛，没等项西退开，他已经抓住项西手腕，拉拧。
“哦，”程博衍总算是没靠着门框，“不让看啊？”
“洗澡有什
可看！”项西瞪瞪眼睛，程博衍有时候简直让人无语。
“那洗吧，去看会儿电视。”程博衍说，要走开时候突然又转身步跨进浴室，伸手飞快地在他乳头上轻轻捏下。
没等他反应过来，程博衍已经跳出浴室，在客厅里又懒洋洋地说句：“哎今儿手术累死，比木工活儿还累……”
“程博衍！”项西这时才回过神来，从胸口向身体迅速漫开说不上来痒麻混杂着震惊让他喊完这声之后不知道该说什，捂下胸口又觉得动作很二逼，赶紧又放下手，“你有病赶紧吃药！”
“吃饭没？”程博衍声音到浴室门口。
“吃，”项西说，犹豫下又抓过裤子穿上，过去打开浴室门，“宋送过来。”
“嗯，”程博衍靠在门边笑笑，“东西都拿过来？”
“拿来，扔书房，”项西看到程博衍笑容，有种说不上来舒服，过去伸胳膊搂住他，借着他支撑伸个懒腰，“也没什东西。”
“那你洗澡吧。”程博衍在他背上摸摸，手扯着他裤子往下拉，再撒手，松紧带裤腰啪地声在他屁股上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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