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西应声。
体育场活动结束之后,超市生意恢复正常,人不像那阵似总那
但这会儿他还是摸出烟盒来,点根烟叼着。
烟雾在眼前飘着,他脑子里终于开始有些放空。
程博衍电话是休息时间快结束时候打过来,项西还在后门蹲着,手机就拿在手里,听到响瞬间他就接起来:“喂?”
“那人在们医院……”程博衍声音传过来。
“是馒头吗!”项西下站起来。
项西没说话,心路往下沉。
他感觉差不多可以确定这就是馒头干,但他不明白馒头为什要在旧房子那边放火,那边在他们小时候就已经没人住,只有几间里养着鸡,全是危房。
馒头烧掉那几间房子有什意义?
为什不去烧平叔和二盘?
但……要说馒头去烧平叔和二盘房子……他又觉得更是不寒而栗,那就不是纵火,是杀人。
打个招呼,看到项西时低下头,路小跑着进店里。
项西刚挤出来笑容只好消散掉,于保全拍拍他肩:“你那天拒绝也太直白,估计小如得有阵儿才缓得过来。”
“不想打太极,”项西说,“绕几圈再碰上点儿什误会更说不清。”
于保全嘿嘿笑两声。
早上顾客不多,张昕边整理货架边跟何小如聊着:“家那边都能看见火光呢,挺长时间才扑灭。”
“还不清楚,没问到名字,”程博衍估计是在上厕所,那边有冲水声音,“而且有警察守着,具体情况也没法多打听。”
“警察?”项西听这俩字顿时腿软靠在墙上。
“下午再问问,”程博衍说,“下午下班过去找你。”
“别问,”项西咬咬嘴唇,“问多要真有什事儿人警察该怀疑你,别问。”
“知道该怎问,”程博衍笑笑,“你晚上别出门儿,等。”
虽然他心里对平叔和二盘厌恶之极,但哪怕是自己差点儿就被平叔弄死荒郊野外,他也从来没想过把阴魂不散直盘踞在他心里最黑暗角落里平叔和二盘弄死。
不知道是胆子不够,还是恨不够。
上午他都在琢磨这件事,越想越想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想琢磨,越琢磨就越觉得透不过来气。
中午订餐时候他没有订,不想吃,只是去超市后门小胡同里蹲着。
他现在不太抽烟,程博衍虽然没有强制性地不让他抽烟,但也说过让他别抽,他就没怎抽。
“还好没有人住啊。”何小如说。
“是说昨儿晚上火灾?”项西正打算拖地,听她俩话就停下,张昕家不住赵家窑,但在那个方向。
“嗯,你也知道吧?”张昕说,“真可怕,听说后来还去警察,就奇怪,火灾还要警察去吗?”
“警察?”项西愣愣。
“嗯,”张昕点点头,“也是早上吃早点时候听人议论,不知道是不是火太大要警察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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