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明儿早上
叫你起床，”程博衍笑笑，“晚安。”
项西
呼吸很明显地慢慢放缓，没几分钟就睡着
，程博衍闭着眼睛，感慨
下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着。
感慨完大概也就两分钟，他也睡着。
不过这夜睡得并不踏实，程博衍长这
大，从来都是个人睡，小时候程博予哭闹着想跟他块儿睡他都没答应。
项西睡觉挺老实，不乱动，呼吸也很轻，基本上睡着就没什存在感，但自己始终是知道有个人在旁边。
“你现在不是文盲，”程博衍在他脖子上亲下，“你都能陪爸爸逛超市。”
“您这脸被许主任用擀面杖压过吧。”项西叹口气。
“没天次，”程博衍笑着，“那个明儿是指代下次。”
“行吧，”项西小声说，“那你下次隔多久啊？”
“那要看想你想得受不是什时候。”程博衍手指挑开他衣服，在他肚皮上勾勾划划着。
算什，主要是吧……你要是个女早……”
“早睡？”程博衍笑着问。
项西没说话，想半天才啧声：“好像也不是……这说吧，就，甭管如果你是女想不想睡你，反正你现在是男就不敢。”
“知道，”程博衍在他身后笑着说，“又没人逼你，这态度表明儿自己个儿撸都不好意思。”
项西转过头往后够着想看着他，奈何角度不对看不见，程博衍撑起胳膊把脸放到他脸跟前儿：“想说什？”
个人睡快30年，突然现在身边多个人，他怎都有点儿不习惯，半夜里项西翻个身，他都知道。
后半夜实在是困得厉害，他才总算是睡实。
直到对面泼泼们迎着清里第撮阳光开始狂吠不止，他才醒过来。
他想抬胳膊伸个懒腰，发现左胳膊动不，转头看过去，项西趴床上抱着他左胳膊正睡得
“哦。”项西应声，想想又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别琢磨这个，又不会怎着你，”程博衍在他肩膀上咬口，“等你哪天哭着喊着求睡你时候再说吧。”
“滚蛋谁哭着喊着睡你。”项西说。
“是啊，你是没哭着喊着睡，是你哭着喊着求睡你。”程博衍说。
“……晚安。”项西觉得自己大概是困。
“想看看你脸什色儿？”项西看着他，“你天回地撸啊？这个频率有点儿太高吧？”
“哟你还知道撸管儿什频率好啊？”程博衍挑挑眉。
“假瞎子那儿好多收来捡来破书，有本什青少年还是什玩意儿如何渡过青春期还是什……假瞎子给念过，说天次多。”项西说。
程博衍笑着倒回枕头上，半天都没笑停下来：“青少年还是什玩意儿，到底什玩意儿啊，青少狗？”
“不知道，”项西也倒回枕头上，想想也乐，“不是，挺严肃地跟你说呢，你笑成这样是不是鄙视们文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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