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吧，”项西想
想，“洪湖水浪打浪。”
“什
？”宋
没听清，提高声音问。
“洪湖水浪啊浪，”林赫说本正经地给他解释，“浪啊浪，肯定是唱给博衍
。”
屋里几个人全乐，笑成片。
“你还真打击报复啊？”程博
然后是宋声音：“
不疯啊你最傻——”
项西听就开始笑，俩人都没在调上，跟调离着十万大山。
“来啊！”林赫看到他俩进来，拿着话筒，“以为你俩又找地儿自己浪去呢！”
“你俩继续。”程博衍冲他挥挥手，拉着项西坐到沙发上。
项西刚坐下，程博衍手就伸到他背后，摸到他衣服里。
“不唱，”项西推开车门跳下去，“你自己唱洪湖水浪打浪吧。”
“这不给面子，”程博衍笑着也下车，“那你自己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项西被他绕乐，笑着看着他，“就挺想知道，你就跟这样，还是平时都这样啊？”
“哪样？”程博衍搂着他肩往包厢走。
“就跟神经病样。”项西说，在他手指尖上轻轻捏下。
又没扯别人，”程博衍还是看着前方路，又小声嘀咕句，“哟，药店开过啊，不知道有没有治不要脸药……”
项西转开头，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好，当初真没看出来程博衍是这个神经病。
穿着白大褂，脸正气，永远都带着礼貌微笑，举动都透着教养，结果就是这个玩意儿……
项西胡思乱想半天，裆里热血旗帜才终于放倒。
他松口气，看看程博衍，没忍住问句：“你刚硬吗？”
屋里灯光暗，这个动作没让项西吓着，不过他还是转头看程博衍眼。
“怎？”程博衍手指在他后腰上勾勾。
“没，”项西笑，“痒。”
“博衍唱吗？”宋唱完首跑调歌之后冲他俩这边喊声，“项西？”
“会儿，”程博衍笑笑，双转过脸问项西，“你唱吗？”
“就跟你才这样，”程博衍笑笑，“跟你在块儿放松，不会绷着。”
“那你在许主任跟前儿这样吗？”项西又问，想到威严许主任，他就有点儿不能想像。
“当然不这样，”程博衍想想，“不样放松。”
“明白，”项西点点头，“在家是正常放松，在跟前儿不叫放松，叫现原形。”
包厢里人都已经唱上，还在门外就听见林赫在吼：“你是风儿是沙——”
“下回你自己摸摸就知道。”程博衍说。
“你还能不能聊天儿啊！”项西在椅子上差点儿蹦起来，吼声。
“哎哟吓死……硬啊，”程博衍笑，“这还用问，这都没硬是有毛病吧。”
“哦。”项西收声音，眼睛没好意思再往程博衍那边看，盯着车窗外面。
“会儿跟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吗？”程博衍在KTV外面停车时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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