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学点儿什
，得仔细想想。
不过连着几天项西都没什动静，打电话
时候程博衍问起，他也只是说还在思考。
“
要深思熟虑。”项西很严肃地说。
程博衍也不知道他还要这个思要多深，虑要多熟，要思虑些什内容，不过也没打算催他。
“没有衣服换
，”项西又说，“想去你那儿拿衣服，明天行吗？”
“那个培训班事儿你再想想。”程博衍从车窗探出脑袋。
“嗯，”项西点点头，转身走两步又停下，跑回车边，小声说，“衣服还在你那儿呢吧？”
“有时间去拿就行，”程博衍说，“都洗好。”
“哦，”项西应
声，“内裤你也……洗啊？”
“不洗还扔？”程博衍看着他。
程博衍吃得有些辛苦，他虽然味觉也偏失灵那挂，但小吃街这种连水都没有全靠塑料袋套碗进食方式让他有些痛苦，盘炒饭吃半就停筷子。
“吃完啊，多浪费。”项西埋头吃完自己面前盘炒面，抬头看到他盘子里还铺着层炒饭。
“不吃，”程博衍说，“再往下吃感觉是在吃塑料袋。”
“讲究成这样怎活到这大……”项西本来没吃饱还想要俩烤翅，现在直接把他盘子拿过来，“不怕吃塑料袋。”
程博衍递给他张纸巾：“再来点儿这个。”
“明天值班，”程博衍说，其实明天不值班，但奶奶召集众儿子女儿要上她那儿去吃饭，他不想告诉项西，怕项西知道会又想起馒头和家人什，“后天吧？”
“行，对，”项西说，“们同事做点儿巧克力给，
“还真怕你连衣服都给扔呢，”项西小声嘀咕句，拍拍车门，“行，你去医院吧。”
项西报培训班事程博衍无所谓，如果项西愿意报，就报，不愿意报就不报，那些培训班在程博衍看来，蒙事儿居多。
不过让他会花时间去琢磨项西该再学点儿什技能，是项西想要有更好工作，赚更多钱想法。
他直担心项西会安于现状，个赵家窑出来，除坑蒙拐骗样正经事儿都不会混混，有份超市这样工作，大概就觉得不错，但时间长，枯燥工作，糊口工资，也许会磨掉项西最初那种心想往前冲劲。
现在项西会有这样想法，他觉得挺安慰。
吃完东西，已经下午，程博衍晚上要值班，把项西送回超市就准备去医院。
“你不回家啊？现在去是不是太早？”项西问他，“不无聊啊。”
“回家再出门太费事，”程博衍笑着说，“去医院自然堆事儿要做，什时候去什时候有活儿，不会无聊。”
“那多累啊，你胳膊还伤着呢，”项西犹豫下，指指超市，“要不要去那儿坐会儿？”
程博衍看着他笑笑，刚想开口说话时候他突然推开车门跳下车：“算，你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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