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行啊，
条件就摆这儿呢。”项西有些不好意思。
“那再转转，看看有没有什
别
，”程博衍往教室那边走过去，“帮你想想，也别着急决定。”
“嗯。”项西跟上去。
俩人在几个楼里转
转，不是所有培训班都在这儿，有些就是
个桌子摆着，招生在别地方上课。
项西把每个教室每张桌子都看个遍，拿堆宣传资料。
“这个摄影……”项西走到他身边，正好看到最上面张，婚纱人像摄影，“要学完之后就去影楼吗？”
“嗯，差不多吧。”程博衍点点头。
项西没说话，低头拿过宣传单来回看看，上面不少学员作品，他看会儿，跟他平时喜欢拍那些差别很大。
“想去解下吗？在后那个楼三楼。”程博衍问他。
“再看看还有没有别，”项西觉得无论是什摄影，对于他来说都有点儿太高深，感觉拿这个赚钱也不如做饭什那些来得直接，“比较下。”
这认字儿白学嘿。”
“给你念？”程博衍问。
“自己看，”项西走到公告栏跟前儿站下，“个个看能看懂，就是眼睛忙不过来。”
他慢吞吞地凑过去看着，最多就是英语，还有德语法语，各种小中初课程补习，然后就看到什西点，烹饪，服装设计，电脑制图，化妆，还有张昕说插花，最后他还看到摄影。
“还有摄影呢，”他有些兴奋地回过头跟程博衍说，“是拍照片？”
“回去再仔细看看。”他下楼时候还来回翻看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愉悦感觉。
“好，”程博衍看看时间，“要不先去吃……”
“哎？”项西在后面喊声，接着又压低声音，“天爷！”
“怎？”程博衍回过头。
“好。”程博衍笑着把宣传单张张翻开给他看。
“要不你也替拿拿主意吧，”项西皱着眉，“实在是……”
“你就说你想报这个班是为什吧？是为提高？打发时间，还是学个技之长？”程博衍问。
“技之长啊，能赚钱技之长，”项西咬咬嘴唇，边想边说，“你说，现在什也不会，超市这份工作，换谁都能做得，如果不是宋，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代替吧。”
程博衍看着他没说话，过会儿才拍拍他肩膀：“你还真想得挺多。”
“这个是婚纱摄影，”程博衍手里拿着大摞宣传单，“跟你平时那样拍有点不样，有兴趣吗？”
“你哪儿拿啊？”项西看着他手里东西，“就这会儿功夫你这拿都够糊墙……”
“人家给，”程博衍笑笑，“回去可以再细看嘛。”
“怎没人给啊？”项西顿时有些不爽，发个传单还看人吗。
“给你来着，你不是在认真阅读，都替你接过来，”程博衍拍拍手里宣传单，“太积极，估计人以为攒着要卖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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