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
。”项西说，听懂，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隐约知道程博
“嗯？”程博衍看着他。
“没有吓着
，”项西眼睛盯着桌子，因为距离太近，感觉都快对眼儿，“吓着也没事儿啊，又没生气。”
“没生气啊，”程博衍在他鼻子上摸
下，直起身靠到椅背上，“怕
就是说没生气。”
“你什
毛病啊。”项西往他脸上扫眼。
“就怕你因为是，所以什都无所谓。”程博衍说。
“别说。”项西说，声音有些闷。
程博衍没再说下去，沉默地啃完黄瓜，然后去洗手，坐到电脑桌旁边。
项西跟他目光对上，立马有些尴尬，想把脸往另边转过去时候，程博衍伸手按住他脑袋：“躲什？”
“丢人。”项西小声说。
“你就为这事儿发这惊涛骇浪疯？”程博衍把椅子往前挪挪，也趴到桌上，跟他面对面地问。
你是傻逼吗！
！操！
程博衍从浴室出来时候，项西还趴在桌上，姿势跟他进浴室前样，没有动过。
他走到项西面前站下，把被推起来衣服往下拉好。
项西还是动不动地趴着，眼睛瞪着那根黄瓜。
声巨响。
项西趴在桌上没动，脑子里片空白。
耳边还有些莫名其妙地嗡嗡声。
程博衍生气。
摔门。
项西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确就是这样。
“项西，”程博衍胳膊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顶着额角，“有些话现在还不想说，没到那份儿上，说早太不负责任，所以才会跟保证以后不会那样。”
项西看着他。
“没听懂啊？”程博衍笑笑。
“不是，”项西垂下眼皮，“不知道怎，今天喝也就半斤多点儿，不知道怎。”
“半斤多还叫也就啊？”程博衍说，“干嘛喝这多？”
“不知道，烦吧大概是，同事叫吃饭，本来想不去，但又不想闲着，”项西闭闭眼睛，“就觉得你不理，有点儿烦。”
“没有不理你，”程博衍轻轻叹口气，“是怕再吓着你。”
“没有。”项西说。
“酒醒？”程博衍把润滑剂拿回卧室，又拿着黄瓜进厨房，洗半天然后又出来，往沙发上坐，开始慢慢啃黄瓜。
“没喝醉。”项西轻声说。
“那个大……长腿，之前聊过阵，医学院学生，后来他说见面，感觉他有点儿……就没聊，”程博衍边啃黄瓜边说，“加那个群就是无聊，没在群里说过话，也没约过人。”
项西没有说话。
“他挺久也没联系，也没看到他微博留言，”程博衍继续啃黄瓜，“q上聊天记录你翻翻，上回聊估计都是过年那会儿。”
项西你在干什！
他手猛地抖下，接着就是阵羞愧，混杂着后悔和害怕。
这是怎！
明明没喝多少酒！
发酒疯也就算居然还发这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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