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缝上去
啊？”项西瞪大
眼睛。
“嗯，小学劳技课缝个沙包之后就再没这
缝过东西，”程博衍笑着说，“怎样？”
“这玩意儿哪儿来？”项西还在吃惊中没回过神来。
“
小外甥女，”程博衍用手指在小熊上弹弹，“幼儿园小朋友都用这个，给她买几个，还好姐要自己往上绣名字，所以买是空白，这个是拿漏，能接受吧？你创可贴全是这风格呢。”
“能！能！”项西用力点头，手紧紧捏着衣领上小熊，“非常能！”
“别折腾，”项西看着他手皱皱眉，“要不来吧，你告诉怎弄。”
“你啊？”程博衍笑着说，“五体不勤估计不行，等着。”
程博衍说完拿着衣服转身进卧室，把门给带上。
项西站在客厅里，不知道他要干什，又不敢随便跟进去，怕程博衍给他扔出来，只得在外面喊
声：“怎弄啊？”
“等着！”程博衍在里面也喊，“十分钟！”
书房里有个跑步机，还有哑铃什，有空就玩玩。”
“哦，”项西想想，“住这儿时候也没见你玩啊。”
“不废话，地盘儿都让你占怎玩。”程博衍笑。
程博衍对着衣服折腾快半个小时，除酒精，又试试别方法，甚至还去楼下自己车里弄点儿汽油上来。
最后还是没能把那个带框名字完全去掉。
“写名字吧，”程博衍说，转头看到桌上几张纸，他顿顿，很快地把纸都脸冲下地拿到边，“别再画框啊，缝这个要命。”
项西没有说话，盯着衣领看很久，然后突然往程博衍面前凑，用力搂住他。
这胳膊搂得很用力，项西几乎用全部力量。
程博衍被他推得靠着桌子往后仰仰，然后轻轻在背
“……哦。”项西犹豫着回答，在卧室门外站着。
过十来分钟，卧室门打开，程博衍拿着衣服走出来，往他手里扔：“行，自己重新再写次名字吧，衣服刚洗过，拿回去晾干就行。”
“弄掉？”项西有些吃惊，赶紧把衣服撑，看看衣领，“这……什啊？”
衣领上名字和框真没有，取而代之是个小熊图案布片儿，有间有块白色，可以写名字。
“姓名贴，缝上去，”程博衍往电脑桌沿上靠，伸长腿，“哎，眼睛都要瞎。”
“手真欠啊……”项西看着衣领。
其实这不是什大事儿，搁别人比如程博衍，也就是乐乐事儿，但项西却有些硌应，不吉利，他经历过那些事让他对这种东西很在意。
本来想问问程博衍还有没有别方法，抬眼看到程博衍手指已经被水泡起皱褶，指尖也有些发红，他立马又阵内疚。
“算，就这着吧，不弄。”他说。
“其实还有个办法，”程博衍看着他，“本来就想着要实在洗不掉就用这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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