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饭没？”程博衍
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吃蒸饺，”项西想起那个莫名其妙就空饭盒，“大概是吃。”
项西又翻个身，想到这个喜欢，他又想起来之前问那句为什
时候，尴尬和不好意思突然涌上来，让他脸上
阵发热。
手机响。
项西猛地撑起胳膊，瞪着扔在旁边手机。
手机上显示是程博衍名字。
他前几天学会写程博衍名字之后把他号码从1改成程博衍三个字。
程博衍看着他眼睛说
知道时那种温暖也还在。
程博衍手在他头发里轻轻抓着时那种惬意还在。
程博衍湿软唇压在他唇上时那种微妙眩晕……也在。
“啊……”项西翻个身，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喊声。
怎会这样？
程博衍亲他下，不，是亲他两下，还亲是嘴……他现在总算是清醒过来，但却说不上来是什感觉。
谭小康摸他几下他恶心得就想拿刀给丫劈，但程博衍这两个吻他却没想着拿刀，就是晕。
瞪圆眼睛也看不清东西感觉。
晕得厉害。
吓蒙？
他顾不上收拾，套上自己鞋就拉开房门，“饿去吃东西。”
程博衍没说话，看着项西冲出门去，门被带着哐地声关上。
他捏捏眉心，在过去收拾掉地鞋和坐到沙发上叹口气之间犹豫着，最后他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长长地叹口气。
然后站起来过去把地上鞋都收拾回鞋柜里。
项西跑出程博衍家之后还有点儿迷糊，上公车回到“贼窝”，上楼之前他迷迷糊糊地还没忘给自己买屉蒸饺。
他盯着这三个字，有点儿不敢接这个电话。
手机响会儿断掉。
屋里安静下来。
项西突然又后悔没接电话，他拿过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拨回去时候，手机又响，吓他跳，差点儿把手机扔出去。
吸口气之后，他接电话：“喂？”
程博衍这是在干什？
安慰？
喝多？
还是……喜欢？
不不不不，不可能是喜欢……
他靠门站会儿就累，腿上手术刀口还没完全恢复，站久会发胀，他皱皱眉，躺到床上。
躺两分钟又起来把身上衣服脱，换套在家穿，重新躺回床上。
累，也有点儿困。
但闭上眼睛……
他抱着程博衍腰把脸埋在他肚子上时那种踏实还在。
为什会买蒸饺……大概是程博衍说他吃饺子？
他抱着饭盒蒸饺回到屋里，坐在床上愣很长时间，接着洗手准备吃饺子时候发现饭盒里已经空。
“操？”项西瞪着饭盒，什时候吃完？
他摸摸肚子，没什感觉，不觉得饿，也没觉得吃饱……拿着饭盒到门口垃圾堆扔，隔壁小两口不知道在聊什，姑娘笑得花枝乱颤，枝子都快颤断。
他进屋，关上门，靠着门又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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