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项西在旁边跟着拿
本，封面上
字他认识，写着，动物园。
翻开以后里面都是各种动物，旁边配着字，他本来以为这些字他差不多都能认识，没想到刚翻两页，就看到仙鹤，要不是
“
要正经教材，”项西有些不爽，本来还想着自己终于能高端回没想到最后就落个儿童识字，“不要儿童读物，又不是完全个字儿不认识。”
“问你，”程博衍拍拍他肩，“你长这
大看没看过书？除住院那会儿那本杂志。”
程博衍站在高他级台阶上，本来只高半个头多点儿现在下高出他个脑袋还有多，再拍肩，项西觉得自己真快跟他儿子似。
“没看过，”他站到程博衍旁边，“那杂志也没看完，怎。”
“现在拿本字典或者全是字儿书给你，你要能坚持看完十页就给你买，”程博衍走到二楼停下，“怎样？”
项西猛地转过头瞅着他。
“在五楼，右边是儿童游戏区，左边就是图书区。”导购说。
“谢谢。”程博衍点点头，转身往扶梯那边走过去。
“等下，”项西跟在他身后，“等下。”
“嗯？”程博衍应声，跨上扶梯。
，不，买教材来。
教材！
项西觉得这东西像所有叫“资料”东西样，是比书还要牛逼高级东西。
自己居然也有天会需要买教材。
书城很大，五层楼，项西看着排排看不到头书架和中间堆得跟碉堡样书，突然有种要迷路感觉。
项西没回答，抱着胳膊站在书城二楼入口开始思考。
程博衍也没催他，站在边等着。
项西低着头想半天，最后抬头：“算，还是去……儿童那层吧。”
想到书里密密麻麻字，他就有些发怵，连杂志上配图字他都懒得看，认识不认识他都不想看，别说没图……
程博衍并没有因为买是儿童读物就凑合着随便买几本，他很认真地在本本色彩明艳看就是小孩儿看小图册里挑选着。
“儿童书？”项西站在扶梯下面看着他。
程博衍已经上扶梯，边往上去边冲他招招手：“是啊，来吧小朋友。”
身后有人也要上扶梯，项西不好直堵着路，只好也上去，紧走几步站到程博衍下面级台阶上。
“你是不是玩呢？认字儿速成教材就是儿童读物啊！”项西压低声音，“等天你就带来买儿童读物啊？爸爸！”
程博衍听就乐，笑好半天：“是啊。”
全是字，铺天盖地字。
他只能跟在程博衍身边，程博衍往前，他就往前，程博衍停，他就停。
“麻烦问下识字类书在几楼？”程博衍懒得去看楼层图，经过个导购身边时候顺嘴问句。
“是买给家里小朋友吗？”导购问。
“嗯对，小朋友，”程博衍看眼项西，“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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