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啊！”项西脆亮
嗓子把他吓得差点儿从窗台边滚下去。
为什？大概是憋久
吧？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给自己随便找个答案。
“什为什？”程博衍站起来，看着站在卧室门口项西。
“什什为什？”项西愣愣。
几句挂掉电话之后，程博衍靠在窗台边没动，听着项西在厨房里折腾声音，他说不上来什感觉。
现在项西对于他来说，当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满嘴知音体故事会小混混，不是那个挣扎着说救救
重伤病人，严格来说也不再是能勾起他对程博予那份愧疚人。
但离宋猜想那个程度也还差得远。
程博衍从知道自己性向那天开始，就对感情这种事有着很清醒和清晰认识，他本身就不是个容易冲动和感性人。
他直觉得项西不是真正意思上地痞流氓，接触这久，也觉得他身上有着让自己意外和心疼很多特质，但他每次伸手，除停车场那次之外都经过考虑，项西值得他伸手，他才会次次去帮。
“你不是问为什吗？”程博衍也愣。
“谁问你为什……问你味精呢，上回就没看到味精，打个岔就忘问，刚找个遍也没看到。”项西说。
“不吃味精。”程博衍屁股坐回窗台边。
这都什跟什……
至于别……他甚至没想过这个长得不错性格也挺好人是不是他喜欢那型。
程博衍皱皱眉，这总结似乎也不太对，要这说……自己也太神圣，无私成这样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叹口气，又想起项西问那句，为什啊？
为什啊？这个问题他还真是越来越没法回答。
可是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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