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项西问。
“看书，你太吵
，”程博衍在卧室里说，“对面
鹦鹉让你
衬都柔情似水。”
程博衍没有关卧室门，项西能看到他戴上耳机，靠在窗边懒人沙发里，腿伸得老长。
看个书也能看得出这
舒服姿势。
虽然没上过学，但项西觉得程博衍上学时候肯定是那种特别能念书学生。
“哥，”项西瞪着他，“你不光是
见过最好人，你还是见过脸最大人。”
程博衍笑着站起来，从抽屉里又拿出体温计递给他：“量量。”
“好像不用量，”项西接过体温计夹好，“感觉好多……”
“应该还烧着，”程博衍坐下，“有些人发着烧就特别能说，看你就是，话真是多得这筒子都装不下。”
“是吗？”项西挺不好意思地笑，“好像是，其实平时话不多，也没什可说，不知道为什跟你在块儿就总想说话。”
什可骂，要换个人能骂出花儿来，开满个花园，你还真没什毛病，是个好人，而且是特好那种好人……是这辈子碰见过最好人，碰到你之前，都没想过会有你这样人……”
“嗯，而且还这帅。”程博衍低着头突然说句。
“哎操？”项西吓跳，坐正看着程博衍，“你能听见啊！”
“操谁呢？”程博衍转过脸。
“，”项西赶紧说，又拉长声音叹口气，挺不好意思地说，“又说顺嘴，就是不注意就……不是，你能听见啊？你不是听着音乐呢？”
如果平叔能让自己去上学，他可能也念不出个样子来，平叔肯定天天被老师拎到学校去，拎不三次他估计就得成为失学儿童。
电视没意思，程博衍也懒得听自己说话，又不想躺着，于是项西团在沙发上盯着屋里看书程博衍发呆。
说起来，程博衍确是挺帅，第次看到身份证时项西就觉得这人挺帅，项西看着他侧脸，就是不说话不笑时候看着有点儿冷，不熟时候总给人不太好接近距离感。
其实是个挺逗人。
不过可
程博衍看他眼：“因为……”
“因为你帅，是吧，知道，”项西马上说，“你肯定是要这说。”
程博衍没接着说下去，起身拿个小热水瓶灌瓶水，又拿过他杯子块儿放在茶几上，进厨房又洗几个苹果出来：“不睡觉就喝水，吃水果。”
“哦。”项西点点头。
程博衍等会儿，看体温计，温度已经降下38度，他拿起书和本子进卧室。
“忘开音乐。”程博衍扯下耳机。
“……那之前跟你说话你干嘛不理啊？”项西愣。
“都是废话，懒得理。”程博衍从旁边拿过个本子和笔，往本子上记点儿东西。
“那现在怎又理！”项西觉得程博衍简直神经。
“你夸夸这起劲，”程博衍笑笑，“就想帮着补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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