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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擦，”程博衍看项西蹲下就要给他擦鞋，赶紧退开，伸手去拿抹布，“你……哎？哎！”
“…
“嗯，”程博衍点点头，“他腿还打着钢钉，看他来回跑，这个强度太大……你俩先走吧，
会儿自己打个车回去。”
“医者仁心啊！”宋拉开车门，“博衍你长得真不像是这样
人，看长相你是那种特‘不关事’人。”
“他真就是这样人，”林赫啧
声，“们高中时候他就这样，不跟你说过
，爬山碰胖老头儿摔得身血，全吓傻，博衍硬是给背下山，下去之后累得半小时腿都走不路。”
“哎真是……”宋感叹着。
“就个男不背谁背啊，”程博衍叹口气，把宋推上车关上车门，“行你俩回家聊吧。”
今天饭店客人挺多，小二招呼声此起彼伏，大侠女侠英雄通喊，再配着饭店里各种武侠片儿主题曲，还挺有气氛。
程博衍吃得不多，发烧之后几天精神都不太好，嗓子也没好利索，每天还得从早到晚说个不停，好在林赫和宋还挺配合，知道程博衍从上学时候起就对饭局没什兴趣，所以今天他俩也没让喝酒，主要目就是吃饭，随便聊会天儿，八点多时候就吃差不多。
结账时候程博衍往后厨方向看眼，就吃饭这会儿，项西跑进跑出很多回，打扫卫生，擦桌子，收拾碗筷什。
项西腿可以正常生活，但现在他这工作架式，跑来跑去没几个小时歇不下来，腿总这样肯定不行。
结完帐走出饭店，程博衍也没见着项西，林赫把车开过来，程博衍想想：“你俩先走吧，还有点事儿。”
项西直觉得有份正经工作挺好，他就想能有份工作，但眼下这活儿却着实有些适应不。
饭店后门放着好几个大垃圾桶，他得把收出来垃圾都搬过去，汤汤水水菜什倒在泔水桶里，别得放在另外桶里，不小心就弄得裤子上鞋上都是，谭小康给他拿副手套，摘摘戴戴没两趟呢就不知道哪儿去。
正在几个垃圾桶前忙活着，项西听到旁边有人走过来，他估计又是上厕所走错路，头也没回地说句：“大侠是要闭关修练吗，闭关室在……”
话还没说完，走过来这人脚踩进水坑里，喊声：“哎！闭什关！”
“哥？”项西惊讶地回过头，看到程博衍皱着眉正低头看着自己鞋，他拿块抹布跑过去，“给你擦擦……你怎跑这儿来啊？厕所在里边儿呢！”
“啊？”宋愣愣，“你不是不舒服要赶着回去睡觉吗？”
“……”程博衍回手指指饭店，“要找个人说几句话。”
“谁啊？”林赫放下车窗问，“饭店里？”
“嗯，个……病人，”程博衍犹豫下，“就上回跟你说过那小孩儿。”
“就叫你哥那个？”林赫有些吃惊，“在这？打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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