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得洗手，湿纸巾行
？”宋
看着他，准备拿湿纸巾给他。
“不行。”程博衍说。
“必须搓完
再去水龙头那冲冲，冲完回来还得搓下。”林赫叹口气。
“嗯，就这麻烦，”程博衍笑着站起来，“怎办呢。”
“赶紧找人治治。”宋挥挥手。
不过谭小康介绍他来
时候，人这儿不缺服务员，就算缺服务员，像他这样没经验，人家也不要，健康证他都还没办，全靠谭小康跟领班说好话，他才暂时先打着杂。
“打尖，”林赫跟小二说句，又转头看着程博衍，“武当还是少林？”
“……少林吧。”程博衍笑笑，不知道怎就想起项西光头，说句少林。
小二领着他们到写着少林寺卡座里坐下，接着又端上个小笼屉，里面放着三个糯米肉丸子，个头很大。
“本庄秘制大力丸，”小二报着菜名，“食之可提升内力，请几位趁热食用！”
打杂，收拾桌子，擦地，洗碗，倒垃圾，只要不是需要技术和经验活儿，全归他。
相比他之前十来年干过行当，这份工作辛苦而枯燥，而且钱少，项西以前随便干点儿什，就能顶上这里个月工资。
说实话项西挺受不，起个大早，忙活天，又脏又累，还被领班翻过来倒过去地骂，他长这大都没这累过，除平叔，还没谁敢这指着他鼻子劈头盖脸骂，要搁以前，他早拳上去，但现在他还是咬牙忍。
而且忍就忍好几天。
“展宏图！”领班看到他就指着喊句，“干活儿有点儿态度行不行！眼睛里有点儿事行不行！丐帮那客人走都不知道去帮着收拾！”
“般人治不他。”林赫说。
程博衍没理他俩，笑着往后面走，服务员给他指洗手池方向。
他转过道小门，看见洗手池，刚走到水池边，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喊：“展宏图！垃圾满，怎还
“这个好吃，
跟你说，”林赫往程博衍碗里夹个丸子，“跟宋来这吃饭就为这个丸子。”
“里边儿有颗咸蛋黄，”宋笑着说，“特别好吃。”
“那让林赫给你买筐咸鸭蛋多省事儿。”程博衍说。
“哎发现你这人吧，生病就特讨人嫌，”宋说，“改天去们那儿，给你剥筐咸鸭蛋吃。”
“不去，”程博衍摇头，从包里拿出瓶小小消毒液，挤点儿出来在手上慢慢搓着，“看你俩来回腻味看得够够。”
“马上去。”项西拿过抹布跑出去。
桌上碗筷已经收，他过去把桌子擦干净，地上骨头渣子和纸巾都扫好之后，又跑回后厨去帮着洗碗。
“几位英雄里边儿请！”外面传来几个小二齐声招呼。
项西小声地跟着外面说下面那句：“请问英雄是住店还是打尖呐？”
挺有意思，项西挺羡慕那些在大厅里服务员，穿得跟演戏似，喊也很江湖，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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