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条件？”项西被他问愣
。
“好好休息
条件，”程博衍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是不是还趴活儿去啊？”
“哥，”项西啧
声，“你这话说！”
“那你出院能好好休息？”程博衍又问。
“能！”项西点头。
“说过。”项西叹口气，程博衍说没说过他是真不记得，孙大姐倒是说过次，说骨折治疗阶段不让抽烟。
“再让
发现次，”程博衍掏出手机点开账本，“就在这个数上乘以2，还不上钱你就去们医院停尸房去帮着擦地。”
“别别别！”项西听就拼命摇手，“不抽不抽，别让去，去哪擦地都行就别让去那儿，怕鬼。”
程博衍没再说话，转身往病房走，项西赶紧慢吞吞地推着轮椅跟在后边，他胳膊好没多久，还有点儿不敢用力。
走几步，程博衍大概是嫌他太磨蹭，转身回来把他飞快地给推回病房。
看到是程博衍时候愣愣，瞬间换笑容，“哥？你要去查房啊？”
“哪儿来！”程博衍把扯下他嘴上烟，举到他眼前。
“哪儿……哪儿来？是啊哪儿来呢，”项西半天才指指身后，“问大叔要啊。”
程博衍往他身后看过去，跟项西个病房大叔正低头把烟头扔到地上，还想用脚把烟头扒拉到边儿去。
“叔，”程博衍实在是无奈，“告诉过你治疗阶段不能抽烟吧？你这都偷着抽多少回啊？还发烟给小孩儿啊？”
“有人照顾你？”程博衍看看他腿，这腿虽然是可以出院，但平时还是要少活动，有人照顾是最好。
“有！”项西又点头。
程博衍看着他：“那行吧，你想什时候出院？”
“就……”项西往病床上躺，“明天吧。”
项西检查结果显示恢复不错，如果想出院回家休养，也可以。
不过之前项西似乎急着想出院，但程博衍告诉他如果想出院，随时都可以出时候，他却下愣住：“啊？”
“啊什啊？”程博衍也让他啊愣，“你不说想出院吗？”
“啊对，是，”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是，是，是想出院，再不出院钱不够。”
“钱不着急，”程博衍说，“有再还也行，你出院有条件好好休息吗？”
“……回病房回病房……”大叔装没听见，起身架着拐噌噌地就往病房那边跑。
“管大叔要，不是他发。”项西还想替大叔解释下。
“你闭嘴！”程博衍弯下腰手撑着轮椅手指指他，“说没说过不能抽烟？”
“说过……吧。”项西还真有些记不清，垂下眼皮小声说。
“吧？”程博衍提高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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