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情况就是这样，你带学生钱不够，
这里有，就这
简单，能听懂？你还要上课，你时间不够再带更多学生，懂？”
苏战宇还是沉默，左航叹
口气，站起来进卧室，再出来时候手里拿着张纸和
支笔，把东西往他面前拍：“写吧。”
“写什？”苏战宇拿起笔。
“借条，”左航弹弹
“美你，这是外快卡，平时接私活钱都在这里边儿，”左航斜他眼，把卡放在他面前，想想又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句，“工资卡以后给老婆，你要？”
苏战宇愣愣，很快反应过来，趴在桌上凑到左航面前：“老公。”
“滚！”左航跳起来，指着他，“你丫脸真大！”
苏战宇嘿嘿乐半天，把左航卡拿起来看看，又放回到桌上，脸上还带着笑容，但语气却变得很严肃：“哥，这卡不能拿。”
“别这矫情行？”左航坐回桌边。
今天苏战宇醒得比平时晚，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踏实地睡上觉。拿过枕头下面手机，上面有老妈短信，你爸今天很老实。
他乐，老妈现在每天三个短信汇报情况，看上去老爸情况还不错，这让他心情好不少，给老妈回条，美女教育有方！
走出卧室时候，左航正坐在桌子前玩手机，看到他出来，招招手：“来，咱俩谈谈。”
“先尿尿。”苏战宇迅速跑进厕所里，他最怕听到左航说谈谈，谈什，谈他居然敢在左航发烧时候耍流氓？
上完厕所之后他磨磨叽叽半天才蹭出来，离左航好几步远地站着：“哥，什事？你好点儿没？”
“这不样，哥，答应你继续打球，”苏战宇依旧很严肃，“自己想办法，用你钱不踏实。”
“靠，你耍流氓时候怎就那踏实呢？”左航想也没想就蹦出句，说完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耍流氓时候也不踏实……不是，哥……”苏战宇被他这句话憋得不知道该怎说才好。
“你听说，球是定要打，学也定要好好上，”左航点根烟，手指在卡上下下敲着，“你不是不知道你上大学，你打球这事对你爸来说多重要，如果你上学打球事因为他受什影响，你觉得他会好过？你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不想让你爸操心也知道……”
苏战宇没说话，只看着左航手。
“好多，就鼻子还有点堵，”左航说话声音还带着鼻音，但气色比昨天好多，他冲苏战宇招招手，“过来。”
苏战宇咬牙坐到左航对面，左航伸手把张卡递到他面前：“拿着。”
“这是什？”苏战宇没接，他认识这张卡，左航出差时候都会把这张卡留在家里让他不够钱时候用。
“这是张银行卡，”左航放下手机看着他，“您没见过银行卡？”
“你工资卡？”苏战宇有些吃惊，似乎有点明白左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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