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睡啊？”苏战宇吓
跳，走路差点顺边儿，左航直醒着？
“
“哥，”苏战宇嘿嘿笑会，“谢谢。”
“嗯？”左航进卧室，往床上扑，脸埋到枕头里，舒坦。
“杆子真不错。”
脑袋上
伤口还没好，见水疼得厉害，苏战宇呲牙咧嘴地把纱布揭下来，对着镜子看半天，看不见。
冲完澡他从包里翻出小瓶洒精，抽张纸巾胡乱往伤口上蘸蘸，酒精杀得伤口阵针扎似疼，他皱着眉抽口气，本来想骂句，但最后还是没出声，卧室里很安静，估计是左航已经睡着。
，苏战宇下没绷住乐，捂着肚子看他：“哥，是
小时候听过那首
？这算是你跑得最近？”
“嗯，别都跑姥姥家跟二舅问好去，看着歌词儿你都猜不出是哪首，”左航笑着点头，继续唱，“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
“这里春天最美丽！”苏战宇凑到话筒边跟着他块唱，把调帮他给找回来。
左航扔个话筒给他，俩人个跑个拽地唱着，中间苏战宇让左航带着天南地北地调子跑好几回，屋里帮人笑得都趴沙发上起不来，等到终于唱完时候，都冲左航竖起大拇指：“大哥，你太无敌，这五个字里能跑出去四个半。”
“过奖，”左航抱抱拳站起来，“收拾收拾，都赶紧给回学校去！”
苏战宇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站在床边。
屋里没开灯，窗外月光还算明亮，从窗帘缝里洒进来条，正好铺在左航光着背上。他盯着左航背看会，移开目光，左航抱着枕头，腰背上勾出弧度让他有点犯晕，虽说他酒量不错，今儿晚上这点酒不可能让他喝醉，但这种场面还是会让人思维跑偏。
这人是你哥，苏战宇提醒自己，而且你哥已经知道你事。
他犹豫会，弯腰把左航翻个个儿，让他侧躺着，然后转身准备出去。
“哪儿去？”左航声音传过来，听上去很清醒。
左航把车扔停车场，跟苏战宇打个车回家，到家就往厕所跑，他不能喝杂酒，容易上头，再加上出租车里那种怪里怪气清新剂味儿，熏得他半道上就想吐，咬着牙才挺住没跟车上就爆发。
他跪在马桶边儿上，又跟请安似抱着皇上腿吐会才慢慢站起来，最近个多星期时间里马桶见证他两次狼狈不堪样子，他拍拍马桶盖：“见笑兄弟。”
回到客厅时候苏战宇正躺在沙发上拿着那根冰球杆美呢，他走过去推开苏战宇腿，屁股坐到沙发上：“靠，最近喝酒就醉。”
“心情不好都这样，”苏战宇放下杆子坐起来，“你赶紧睡吧。”
左航没说话，站起来进浴室冲个澡，再出来时候觉得清醒不少，看到苏战宇还坐在沙发上摆弄那根杆子，过去往他腿上踢脚：“洗洗去，早知道你投河时候给你扔块香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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