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今年多大
都不记得，”老妈捂着脸，“老菜帮子还要过生日这真是太伤感。”
付坤跟在最后，
边笑边说：“老菜帮当年也是颗嫩白菜，现在也还能掐出水来呢，才五……”
话没说完，老妈已经回手指着他：“你说什
？”
“岁，五岁！”
进包厢坐下，老妈还
“皮卡几个座啊？们不会是要蹲后斗里吧？”老妈扒着椅子背问。
“给你们放两张沙发在斗里就行。”付坤说，脸严肃。
“啊！真
啊？才不在斗里，放张床都不呆那儿，风那大！”老妈喊起来，“虐待动……老人啊这是！”
“五个座呢，”老爸拍拍她肩，“你儿子说话什德性你不知道啊，还能上当。”
到饭店，付坤报名字，服务领着他们往包厢走时候，老妈才开始有点儿回过神来：“这是提前订桌？”
“旱天雷。”付杰在他身后说。
“嗯？”
“水中音。”
付坤回过头盯着他：“闭嘴。”
“回龙嗝，”付杰坚持说完，又是通乐，“哥，这是不是你开三屁连锁啊……”
年得过，老妈50岁。
“订个大蛋糕，”付坤靠着沙袋盘算着，“写上老妈五十大寿……”
“你这是找抽呢，把她年龄写上去不算还大寿，”付杰咬着笔窝在椅子里，“要写肖女士十五岁生日快乐。”
“肖妹妹，肖妹妹十五岁生日快乐，”付坤拍拍手，“就这写。”
“嗯，饭店要提前订，上回听爸说句，说咱小区后门那条街新开那个饭店不错。”
“嗯，生意好，不提前订就吃不上。”付杰说。
“你拎这个是什？”老妈往他身边凑凑，想往他手上拿着袋子里看。
“们诊所资料，放车上怕丢。”付杰很快地把袋子换到另个手上。
“不对！”老妈扭过头，“付建国，老付同志，今天几号？”
“七……你生日啊？”老爸说出来之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上来搂搂她，“真是你生日，都不记得。”
“靠，你能不恶心人？”付坤有点儿无奈也跟着乐半天，最后摆摆手，“你记性真不错，不过这家不行，这家严重影响胃口。”
最后饭店定是家老字号涮羊肉，老妈爱吃涮羊肉。
老妈对自己生日没有概念，老爸似乎也记不明白，付坤说出去撮顿时候，他俩都没反对，很痛快地就上付坤铃儿响丁当，路颠着就去。
“你这破车不是说要换？”老妈打量着车里惨不忍睹座椅，“都担心开半它轮子要飞出去。”
付坤乐：“年前买，买辆皮卡。”
“叫什？去看看。”
“回龙阁。”付杰看着他说。
“回龙阁？”付坤捏着下巴想半天，“怎听着这耳熟呢？”
付杰没说话，咬着笔开始乐，乐好会儿都停不下来。
“去给你拿药，又犯病。”付坤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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