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坐到
旁边
沙发上，拿起小茶壶喝着茶。
付
杰还定格在椅子上，老妈看他眼，有点儿担心地小声说：“你弟是不是扭着脖子？”
“付医生，”付坤凑过去，看到付杰眼里泪光，“去洗洗睡吧。”
“嗯，”付杰没动，颗泪珠从眼角滑出来，他很快地用手擦下，“付老板帮个忙。”
“怎
？”付坤问。
“你也样，”付坤笑着拿起杯子跟他碰碰，“就这杯，今天你也喝不少。”
“看看，”老爸乐，拍拍老妈肩，“酒圣不让
喝。”
老妈斜他眼：“酒圣他妈也让你别喝。”
“行，就这杯，”老爸把杯子往付坤杯子上用力碰，杯子发出清脆声叮，他仰头把杯子里剩下酒都喝，放下杯子时候，眼睛有点儿发红，看着付坤和付杰，“不管怎样，儿子，好好！你们好好，们就什都不想，只要你们好。”
付杰没说话，也仰头把杯子里酒都喝，酒慢慢顺着嗓子眼儿往下滑，带着微微灼热，最后滴酒都进嘴里之后，他还是仰着头，像定格样。
今天菜特别香，这久以来不知道是不是他鼻子已经失去嗅觉直到今天才突然好，总之这菜香下让他回到年前生活里。
“是，”老爸很严肃地点点头，去酒柜里拿瓶酒出来，“喝点儿吧？”
“你还喝酒？”付坤光着膀子拿着条毛巾边擦头发边说，“不说不让喝酒？别又急性胃炎。”
“年都没怎喝，来点儿，”老爸坐下把酒开，“跟俩儿子都多久没块儿喝酒。”
这顿时饭吃快三个小时，破他家有吃饭史以来吃饭时间最长记录。
“扶下头……”付杰皱着眉，“好像真扭。”
“哎，您真牛
“爸，们知道，知道。”付坤握着杯子，向不太善于表达老爸要不是喝酒，铁定说不出来这样话，虽然有点儿颠三倒四，却还是让他眼眶热。
“喝啊你！”老爸指着他。
付坤笑笑，把杯子里酒口气都喝。
“哎哟好感人，”老妈啧好几声，站起来，“弄得跟要上战场样，其实就是找个借口喝呗，付坤收拾！”
“没问题。”付坤也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碗碟。
老爸平时话不多，但今天特别能说，说两句就拿着杯子就往付坤和付杰杯子上磕下，磕完继续说。
付杰跟老爸喝酒时候时候心眼儿特别实，老爸往他杯子上磕下，他拿起来就是口。
“你差不多得，”付坤看看他杯子，“别会儿又吐又唱。”
“杰这酒量真是练也练不出来，没救。”老妈托着下巴，她吃得不多，今天直这托着下巴看着她俩儿子，眼神里透着复杂情绪，但付坤看得出她眼里笑意。
“那杰少喝点儿，”老爸指指付坤，“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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