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
杰跟司机说
去城西。
城西
苗圃相对来说比城南少些，但付杰下车看时候，还是有点发蒙，好几条黄土路，每条都向前延伸着，看不到头，两边都是苗圃，片绿色。
他重新坐回车上，跟司机说加钱，让司机拉着他顺着路家家打听。
司机对于他要这
去找个没有联系电话也不知道具体位置人理解很大众化：“这人欠你不少钱吧？”
“嗯。”付杰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盯着路边苗圃大门。
“靠你是把脑子睡漏吧，”蒋松连着又啧好几声，然后搂着他肩，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要找着，你不干点儿什？”
“干点儿什？”付杰觉得自己脑子可能真有点儿漏，半天才反应过来蒋松说是什意思，他顿时觉得脸上发烫，“
没想过。”
“要准备？”蒋松笑着问，“早上刚买瓶。”
“蒋松！”付杰瞪着他，又往诊所里看眼，郭宇背对着他们正低头收拾尖叫小男孩儿，“你是不是……”
“跟郭宇没关系！”蒋松拍他巴掌，“你这人怎这样，比还不要脸呢？就问你要不要，要就拿给你。”
今天！现在！
他可以去找付坤，光明正大地，如释重负地去找付坤！
“什？”蒋松眯缝下眼睛，有些吃惊，但很快反应过来，“你妈同意？不拦着？”
“嗯。”付杰用力点点头，转身准备拦车。
“他在哪儿？”蒋松拉住他。
每个苗圃付杰都会下车，问问老板姓什，知道不知道附近有个姓付。
打听快三个小时，几条土路都走到头，付杰鞋上沾满土，但无所获，老板都不姓付，也不认识姓付。
这边没找到人，付杰并没有失望，反到是开始按捺不住兴奋和期待，付坤肯定在城南。
司机很带劲地拉着他又往城南奔
“不要！”付杰赶紧说，他对付坤不是没动过这念头，可猛地被蒋松这说出来，还真有些不知所措，他伸手招招，辆出租车慢慢停过来，跑过去拉开车门，回头冲蒋松喊声，“今天你俩辛苦点儿吧。”
“加油。”蒋松冲他笑笑。
要想找到付坤确不容易，市郊大大小小苗圃不知道有多少，城南和西边都比较集中，别地方也有，但都是零星分布。
按付坤习惯，应该会挑个集中地方，他以前就说过，做什都要成行成市才好做，不要怕被抢生意，客人都懒，谁都想在个地方有更多选择。
那他肯定就会在南边和西边，而且那天付坤给老妈转帐银行，在进市区主路上，只有从南边和西边进市区才是顺路。
“……不知道，市郊某个苗圃，挨个找吧。”付杰咬咬嘴唇。
蒋松啧声：“今天能找到？”
“今天必须找到。”
“那你就……这去？”
“怎？”付杰愣愣，“那要不唱着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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