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付
杰也笑
笑，“大家都喝，就
不喝多没劲，……不想跟别人不样。”
“是
，”蒋松拽着他慢慢顺着往宿舍去
小路走，“要真不样也没什，哪样不都是自己。”
快到宿舍时候，付杰踢到路边块翘起来青砖，个踉跄往旁边草丛里扑过去。
蒋松吓跳，赶紧把搂着他腰想拉住他，但被带得跟着往前好几步，付杰靠到路灯柱子上才总算没块儿摔下去。
“哎，难受。”付杰靠着柱子，皱着眉，腿有点儿发软，老想往下蹲。
蒋松愣愣：“电话直响，就没多想……对不起啊。”
“不不，对不起，”付杰说完又觉得自己冲蒋松抱怨得挺没理，“急就老这样，胡乱找人撒气儿呢。”
“你哥说你？”蒋松跟着也郁闷，他之前听付坤语气就知道没好事，“早知道不接，真没想那多。”
“也没什，就担心，以前没这玩过，”付杰往包厢里走，感觉自己舌头真有点打弯，“先回宿舍，有点儿喝多。”
付杰推门时候晃晃，蒋松赶紧过去在他胳膊上扶下：“都回，这也就是刚开学没多久，估计以后这个点儿们都进不宿舍。”
，”付杰说，“马上回去，到宿舍给你打电话。”
“不用！”付坤吼。
付杰那边没声音。
付坤吼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几个同学周末出去吃饭唱歌好像也挺正常，自己没事儿也会跟同学朋友出去玩，晚上不回家都有过，男生喝点儿酒也似乎也没什可说，自己小学就跟着老爸蹭酒喝……
但是付杰跟自己不同！
“先缓缓。”蒋松站在他面前。
付杰觉得眼前东西有点儿晃，胃里也不
屋子七八个人都喝得不少，出饭店往学校走时候都有点踩着舞步意思。
付杰和蒋松走在最后，蒋松还行，没太晃，付杰觉得脚底下有点儿软：“头回喝这多酒。”
“你没喝多少，着着呢，顶天儿三两，”蒋松拽着他胳膊，“你大概是从来不喝酒吧。”
“嗯，”付杰在屋里时候还没感觉，出来这动，头有点晕，“就舔过爸杯底儿。”
蒋松笑：“要早知道你这样，就不给你倒酒。”
付杰从小就乖，放学就回家，放假也多半是呆在家里看书，这样出去吃饭喝酒带唱歌在付坤记忆里还是头回。
“截儿，”付坤放轻声音，“不是骂你，就……就担心你，你从小乖宝宝似，猛然这放出去，怕你学不着好……”
“知道，这就回去。”付杰声音很低。
“嗯，到宿舍就别打电话，”付坤听着他声音又觉得心疼，“早点睡，也没想要监视你。”
付杰挂电话，看到蒋松从包厢里探脑袋出来，他有点儿郁闷地看着蒋松：“干嘛非帮接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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