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于他来说，这并不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事，每当他觉得自己
个人憋得实在受不
想要豁出去时候，夏飞身影就会在他脑海里掠过，那些跟在夏飞身后议论和眼光就像张网，点点在他身上收紧。
哪怕是付坤，他也没勇气把最后秘密说出来，他只敢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守在付坤身边，压着心里各种奢望，不去想以后事。
蒋松手突然从眼前晃过，付杰吓跳：“干嘛？”
“你不是吧，这
聊着都能走神儿，”蒋松看着他，“想什呢？”
“没。”付杰很简短地回答。
“哎，”蒋松挺专注地盯着他，听他说到这里时候，突然笑，“
以为你要说没机会告诉你接受呢。”
付杰愣住，不知道该怎接下去，过会儿才说：“你以前不这样啊？”
“哪样？”
“就这样，挺不要脸。”
“脸皮也是跟着年龄块儿长嘛，”蒋松掐烟，招手叫服务过来结账，“去学校里转转？”
“这玩意儿不用学。”蒋松笑笑。
付杰印象里蒋松还是当年那个小朋友，能被人巴掌扒拉到地上，直喊着最怕你哥小朋友，眼前叼着烟蒋松让他有些对不上号。
“杰，”蒋松抽两口烟，在烟雾那边看着他，“有句话直想说……就转学之前那个事……”
“啊。”付杰应声。
“对不起啊，”蒋松轻声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吓着你吧。”
他这时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山边，学校这边围墙还没修好，有条不知道被什人踩出来小路直通向山上。
“没？没你还走神儿？”蒋松笑。
付杰没吭声。
“这点你还真是点儿没变啊，”蒋松看着前面小路，“这地儿不错，晚上过来手电扫估计能扫着不少直播。”
“回吧，”付杰转身往宿舍走，“困。”
“行。”
付杰之前已经在学校里转过圈，不过现在还是陪着蒋松又继续边聊边转，当消食，刚才不留神就吃撑。
付杰跟蒋松聊天很轻松，也愿意说话，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就很熟，现在也没有太多陌生感，也许还因为……
有句话付杰直问不出口，对于他来说，蒋松不单是个小时候好朋友，还有可能是……个同类。
但他没问，也不敢问。
付杰想起自己当年巴掌把蒋松推倒在地上情形，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心情，大概……也许吧，被吓着？
但现在想想，被吓到原因也许不仅仅是因为蒋松莽撞表白吧。
“为什道歉，”付杰笑笑，“你也没错。”
“就是……算，”蒋松啧声，“大概那是第次跟人表白，印象太深。”
付杰夹块回锅肉，放嘴里慢慢嚼着，半天才咽下去：“你转学事也没跟说，突然就不来，也直没机会告诉你，没怪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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