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人？”付
杰问付坤。
付坤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孙玮正在追
个姑娘，挺有戏。”
“啊。”付杰看
眼正在锁杂物房门孙玮。
“还有那姑娘她妹妹，”付坤顿顿又接着说，“跟你差不多大，也高，附中，跟中挺近……”
付杰很快地扭头看着付坤：“你什意思？”
“留着吧，还给她她肯定不要，还得开骂，”付坤伸手在旁边坐着看漫画程成脑袋上抓抓，“小成成，你妈是不是越来越凶。”
“嗯，
妈说泼妇横行天下。”程成点点头。
付坤和付杰俩笑半天，程青青直很泼辣，这条街上摆摊人都知道，付坤还没来这儿摆摊时候，旁边杂货铺老板老跑她摊子上逮着机会就动手动脚，被她堵店门口骂三天，到现在见她都绕着走。
付杰很享受这种陪着付坤出摊儿感觉，看着付坤跟顾客介绍，谈价，跟小成成聊聊天，他觉得心里很踏实。
这种时候，他往往不会去想那些心烦事，只是抓紧时间感受，谁知道这种日子能过多久呢，以后换个姑娘坐这儿陪着，也就没他什事儿。
手上，“姐送你。”
“送？为什？”付杰愣，看看手上盒子，是块swatch潜水表，他赶紧把盒子放回程青青手上，“这个不能要。”
“哎，拿着，”程青青笑笑，把盒子又塞到他怀里，“你听姐说，这个表啊，是要谢谢你哥。”
“哥也没干什，用不着这谢啊。”付杰大概明白些。
程青青经常能弄到特别便宜衣服裤子，过时，错版，付坤每次都能帮她出主意改改卖，就上个月她还弄批锥子腿牛仔裤，这会儿都流行大喇叭，于是付坤建议她把裤子都剪掉半，处理下弄成毛边五分裤，她照着弄，卖得还挺好。
今天从下午开始生意就很好，付杰直帮着他收钱，忙到快收摊才算是稍微闲下来些。
“会儿收东西咱俩跟孙玮去吃个夜宵，前几天他就跟说，”付坤捏捏他肩，“好久没跟他块儿喝酒。”
“嗯。”付杰靠在椅子上，付坤捏得他很舒服，让他总想偏过头去在付坤手上咬口。
他陪着付坤把推车推到孙玮家楼下时候，孙玮已经在等着，几个人把东西收拾好之后，付坤问句：“人呢？”
孙玮看看表：“说好十点，直接过去等吧。”
“你别管，这跟赚比真不算什，”程青青拍他巴掌，“别跟你哥学得这不干脆行！让你拿着就拿着！又不是给你套房子！”
付杰很无奈地拿着表被程青青赶回付坤摊位。
“青青送。”付杰把盒子递给付坤。
付坤拿过去看眼，笑起来：“哎，这姐姐真是……”
“留着吗？”付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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