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
杰吃完牛肉串，去洗漱完
回到屋里，把灯关，站在榻榻米边上说句：“咱家是不是出什
事。”
付坤正琢磨到半
解释顿时全被打乱，他完全没想到付杰会直接问出他想绕开重点。
“啊？”他时半会不知道怎回答。
“爸去开夜班出租，妈帮人做帐，搞副业也不用这整齐划跟喊口号似全家同时行动吧？”
“正好有合适机会，就起行动……”付坤觉得自己有点儿冒汗。
付杰闻到孜然香，眼睛睁开条缝，瞅瞅袋子，没说话，也没动。
“
喂你？”付坤笑笑，拿出串在他鼻子下边儿晃晃。
付杰叹口气，伸手把牛肉串拿过来，低头咬口，确很好吃。
“截儿，”付坤看着他，“还生气呢？”
“没，气过头就气不起来。”付杰边吃边说。
时候还写春联去卖，但这些跟正式摆地摊不是同级别。
老爸，老妈，付坤，这段时间都很奇怪。
他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家里出什事？
自己大概是唯被瞒着那个吧。
付坤洗完澡拿着书包进屋时候，他还靠在椅子上闭着眼。
“是？正好在姥姥要动手术时候？哥，你觉得能相信？”付杰顿顿，似乎有些犹豫，“为什只有什也不知道？都瞒着，是因为……是外人？”
付坤本来躺着，听这话顿时急，他就怕付杰会这想，没等付杰再说话他就蹦起来，搂住付杰在他背上个劲儿地拍：“你别瞎想，不是什只瞒着你！也瞒着呢！”
“那你
“今儿都要揍呢，”付坤看看沙袋，想像着自己被付杰同学掌劈倒在地惨状，“这沙袋不号称不倒翁沙袋，你使多大劲儿能给它弄倒啊？”
“你试试就知道。”付杰吃完串，把签子放回袋子里，又拿串继续吃。
“真狠。”付坤嘿嘿笑两声。
“别乐，吃完跟你好好谈谈，”付杰斜他眼，“今儿晚上不睡觉你也得把事儿给说清楚。”
付坤笑到半儿，听着这句话，把剩下半截儿笑给噎回去，躺到榻榻米上瞪着天花板，琢磨着怎能绕开家里钱紧张事把自己不想上大学和摆摊问题合理地解释清楚。
他能听到付坤走到他身边站着，他睁开眼睛，付坤正弯腰看他腿，看到他睁开眼睛，轻声问句：“伤没伤着？”
“没有，穿着牛仔裤呢，”他摸摸膝盖，“就吓跳，爬起来就跟丢。”
“哎，你叫声多好，”付坤皱着眉捏捏他腿，想到车技不怎好付杰跟他和孙玮后头通撵最后还摔沟里去就觉得心疼，“早知道不骑那快。”
“尽说没用。”付杰又闭上眼睛。
“截儿，”付坤拿过书包，把那袋牛肉串拎出来放在桌上，“尝尝？这家烤串儿生意特别好，平时都要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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