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小坏蛋。”夏飞在他屁股上拍
下。
付杰抱起丢丢扭头飞快地跑。
两天之后，罗齐回家
时候，被挂不知道从几楼掉下来蒜砸到脑袋。
虽然没受伤，但挺疼，吓得他捂着脑袋坐地上半天都没起来。
这让付杰特别生气。
今天不知道为什
，付杰带丢丢出去时候，没有碰到罗齐，他好像还没有回家。
到带丢丢回来时候，才看到罗齐从外面拐到楼下。
付杰站在三楼走廊边，看着他走过来，快走到楼下时候，付杰抬起手，把不知道谁家放在走廊栏杆上个塑料浇水壶往外推推。
正当他想使劲把水壶推出去时候，后面伸过来只抓住他手腕。
“这待遇……嘛也不干，”付坤叹口气，“
写作业去。”
打付杰开口叫爸妈之后，付坤觉得他家提前进入过年阶段，但他还没跟着感受几天，老妈就想起算总帐事儿。
顶撞老师，逃学，打架。
这几件事儿加块，付坤被罚着去公交公司停车场跟那条大黑狗并排站个小时。
站完小时，付坤脸都紫，大黑狗虽然被看门大爷拴好，但直盯着他看，付坤觉得每眼都跟咬他口似。
声妈妈在付坤看来唯好处就是，晚上吃饭时候老妈忘要跟他算总帐事儿，而且还加做锅红烧肉，把家里星期肉都煮进去，连丢丢都分份。
付坤吃得肚子滚圆，躺沙发上个劲揉。
大概最忧郁是老爸，付杰叫妈，却还是管他叫叔。
“杰，这样叫是不对，跟妈妈是夫妻，你这叫……”老爸很诚恳地跟付杰谈心。
付杰不说话，付坤在边儿乐：“付叔。”
他吓跳，回过头时候眼里已经闪出泪花。
“小东西，”夏飞松开他手，笑笑蹲在他面前，声音放得很低，“真会装可怜儿。”
付杰没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壶里有水，这下要真砸到，要出大事，”夏飞低声说，“实在要气不过，下回用空壶，知道？”
付杰还是没说话，只是低下头。
回到家看到丢丢都能吓他跳，汗毛全竖起来。
好在因为家里小，老爸给丢丢做个笼子，放在门后边儿。
付杰每天放学就带着丢丢到院里转转，每次碰到罗齐，他都会把丢丢抱起来。
罗齐没再碰丢丢和他，但每回都会露出脸凶相瞪他。
付杰讨厌他，不光因为上回打架事，还因为他经常说自己是没人要小孩儿，当然，如果有付坤在，他不说，他只在付杰个人时候才说。
“杰，叫爸爸好不好？不想跟妈妈分成两拨儿啊。”
付杰盯着自己手指看半天，最后轻轻地叫声：“爸爸。”
“哎！”老爸乐，把他抱起来转两圈，“哎！哎！”
“爸。”付坤也叫声。
“干嘛。”老爸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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