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今天带着
“是好好教育。”杨老师纠正
下她。
“他就是欠收拾！”老妈瞪付坤眼，转身出办公室，拉着付杰
手走。
从老妈离开学校，直到放学，付坤都有点儿没精打彩。
其实老妈不见得就会揍他，他从小到大，挨打次数不算多，般也就是甩俩巴掌就完事儿，他怕是老妈不知道会想出什
招来折腾他。
比如拿个盘子，把黑芝麻和白芝麻混块儿让他挑，挑不出来不让睡觉，虽然后来难度太大换成绿豆和红豆，也够他挑个小时。
伪造家长签字！
有回让叫家长，叫是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老头儿！说是他爷爷！说是方言！说是什老师个字儿也没听明白！
付坤自己都听得挺惊讶，这谁家小孩儿这烦人哪！
老妈在边斜眼儿瞅着他，等到上课铃响，老师们都要去上课，控诉才总算告段落。
“大姐，您看，这不是
个人说，就说两句，”杨老师叹口气，“说实话付坤挺聪明，你们真得好好管管，要不再长大点儿就不好扳，可惜这个孩子……”
办公室里时间不长，也就个课间休息时间，但这十分钟里，杨老师大概就说两句话，句是“付坤星期没写家庭作业”，句是“让叫家长来趟，回回都跟没听见似”，其余时间里都是别老师对付坤控诉。
打架！
跟五年级六年级学生打架！
仗着自己个儿高！欺负比他个儿小同学！个儿比他高同学反正也没几个，剩下全欺负遍！
瞪眼儿同学都怕他！
要不就是让他扛个桶去洗楼里厕所，每个坑都得冲干净，还得全楼上厕所邻居都认为很干净，才让睡觉。
再不就让他拿个碗蹲楼门口，见个人来就敲下碗，说声可怜可怜吧，直到有人给他碗里扔钱才让回家。
……
比起挨揍，这些莫名其妙又丢人现眼招儿对于付坤来说，确更管用，能让他老实很长时间。
就是每次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灰姑娘，不，灰小子……
“您说对，回家就教育。”老妈点点头，双手握块儿捏捏，骨节“啪啪”地响两声。
付坤挑挑眉毛，知道今儿估计是混不过去，不过杨老师似乎也被吓跳，看着老妈手，半天才说句：“大姐，打不是最好办法……”
“没事儿，打是第步，打完他才能听明白说什，”老妈冷笑声，“您看他这样儿，慈祥地教育他能买帐。”
杨老师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段儿就是对他太春天般温暖！”老妈冲杨老师点点头，“情况都解，老师们费心，外边儿还个小不点儿感着冒呢，先送他回家，付坤定好好收拾！”
上课还开小差！
吃东西！
逗前后桌同学说话！
跟老师顶嘴！
上半儿课就敢站起来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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