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都得顺毛摸,摸倒毛就会炸,”老太太很和气地微笑着转身出去,“饭吃完把盘子放到走廊就可以,会来收。”
“谢谢您。”季骁过去把门关上。
顺毛?他哪知道丁未哪边是顺毛哪边是逆毛啊……
接下去几天,季骁都没敢再叫丁未到湖里,只是在他人形或猫形修养时候个人去湖里游泳。
这个地方无论是来散心,还是来疗养,都挺不错,特别是这个没有人来季节。有时候季骁躺在湖面上漂着时候,感觉天地之间就只剩下自己
“破相你就哭啊,”季骁搂着他肩把他推到镜子前面,研究下自己脸上口子,左脸上三道,挺深,“真酷。”
丁未被他本正经地样子逗乐,刚笑声,又突然想起之前那句对不起,心情下又沉下去:“你刚才为什说对不起啊。”
“说对不起你还这个样子呢,”季骁被他说糊涂,“要不说,你不得打死啊,不过真不是故意,不知道你这怕水。”
“你说对不起,听起来好像们不认识样,”丁未拧着眉头,不知道该怎表达才更准确,“反正就是觉得很别扭,你说丁未你饶吧也可以啊……”
季骁笑笑,他总算搞明白丁未意思,俩人之间这正式地说对不起显得生分,这孩子也太敏感。他清清嗓子,凑到丁未耳边:“丁未大人,您饶吧,小再也不敢,再有这样事,你把挠成手撕牛肉都行。”
出来。
丁未咬咬嘴唇,觉得自己说不上来什感觉,站起来转身就走。
怎会把季骁抓成这样都不知道?怎会这样?
季骁为什要说对不起?
“丁未!”季骁被弄糊涂,赶紧爬上码头追过去。
丁未斜眼看他,在他头上摸两下:“乖。”
“谢谢大人大量。”季骁捏捏他下巴,哄小猫真费劲。
老太太下午四点多就送晚饭过来,季骁看眼,盆鱼汤,条清蒸鱼,正宗猫食,连丁别肉都没有,水儿鱼肉。
“鱼都是湖里鱼,很清鲜,又没污染,”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季骁脸上横七竖八贴着OK绷,“小伙子被猫抓啊?”
季骁看眼正弯腰研究菜丁未,有点无奈:“啊,被挠几下。”
丁未这次没有跑,估计是光着脚在木头上走不快,季骁也光着脚,在快进门时候把拉住丁未胳膊。
“怎你?”季骁现在悔得肠子都青,自己抽什疯非得举着丁小爪在湖里游呢,现在这孩子生气他都不知道该怎劝,道歉都没用。
“没有怎。”丁未不回头,身体向前倾着要往屋里走。
季骁听他声音有点不对,伸手扳住他肩把他转过来,发现丁未眼里有不明显泪光,他这下更急:“你怎哭啊?”
丁未低下头按按眼睛,又瞪圆眼睛再闭上,再瞪大再闭上,泪水回去之后他才抬起头:“你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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