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
。”丁未站起来，低头整理衣服。
“去哪？”
而现在，他却为
个普通
人类趴在自己肩上伤心痛哭。
“丁未，”苏癸轻轻拍拍丁未背，“未未……”
“闭嘴。”丁未拍开他手，带着哭腔。
苏癸犹豫下，没有继续说话，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惹怒丁未，没准丁未会揍他。
丁未直哭到苏癸觉得自己腰都快断时候才慢慢止住，抬起头看着他：“眼睛是不是肿。”
“怎
？”苏癸就知道丁未这种时候跑来是原因，只是丁未不说，他也不敢问，“受伤？”
“没有，心里很难受，”丁未咬咬嘴唇，“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你尾巴又没？”
丁未摇摇头，轻轻叹口气：“季骁去相亲，看到。”
苏癸有点吃惊，茶杯空还直拿在手里，盯着丁未脸看很长时间：“小猫，你喜欢季骁？”
啊——”林梓抱着电话倒回床上，“什也不知道。”
丁未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坐在对面苏癸玩茶，水淋过来倒过去折腾。
“喝吗？”苏癸泡好茶递过来杯。
“不，”丁未皱着眉，“苦死。”
“喝水？”
“嗯，”苏癸看看他眼睛，红红，“像小西红柿。”
“你去死。”丁未按着眼睛，眼睛发涨，还涩涩，很不舒服。
苏癸递杯水给他，他拿着杯子口气都喝光，然后抹抹嘴，吸口气慢慢吐出来：“苏癸，你喜欢那个人时候，也是这难受吗？”
“嗯？”苏癸正拿茶壶要倒水，听这话手轻轻抖下，接着又笑下，“不记得，太久。”
不记得，谁会相信。丁未咬咬嘴唇，苏癸每次提到这个事时落寞眼神和那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
“嗯。”丁未垂下眼睛，看着自己脚尖。
“喂，”苏癸惊讶地发现丁未眼里竟然闪烁着泪光，他赶紧蹭到丁未身边，“你哭？”
丁未抬起手挡住眼睛，但没坚持多久就放弃，伸手搂住苏癸，脸往他肩上埋，哇地声哭出来。
苏癸全身僵硬地用手撑在地板上，耳边是丁未伤心哭声泣声，他却时间不知道该怎做。他从来没见过丁未哭，而且不是默默流泪，是货真价实地哭。
苏癸直觉得丁未没什感情，他也像丁未样会修练，为在人间游荡，等着哪天耗尽精力就可以悄悄找个地方消失，而丁未不同，丁未有清晰目标，除修出第九条尾巴，他没有多余想法，只是直专注于这件事，别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让他分心。
“不。”
“那吃猫粮？”苏癸笑，捏着茶杯喝口。
“你想死？”丁未抬抬眼皮扫他眼。
“别打，”苏癸迅速往后蹭蹭，“伤刚好。”
“苏癸，”丁未没动，还是抱着腿，脸上全是郁闷，眉毛拧着，“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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