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话说就不说，”江阔说，“强行说才尴尬。”
“嗯。”段非凡笑笑，
“穷讲究。”段非凡啧
声。
江阔扫他眼，拿手机继续扒拉。
“富讲究。”段非凡纠正下自己
说法。
江阔没忍住笑起来：“怎
办？”
“忍着呗，能怎办，”段非凡说，“穷讲究
就抽他，富讲究不就只能惯着，人家有钱。”
江阔张张嘴，想说什但是又没说，只是低头开始在手机上扒拉。
“是不是没有。”段非凡笑笑。
“没事儿，找，”江阔说，“们家段老板要吃，龙肉也给他找出来。”
“就对门早点套餐就可以。”段非凡亲亲他脑门儿。
亲脑门儿牙膏沫。
“操，”江阔笑起来，“大早上。”
段非凡笑着往浴室走：“大早上最雄壮。”
“……你今天很振奋啊？”江阔说。
“嗯——呐！”段非凡在浴室里很响亮地回答。
段非凡心情不错，昨天那点儿郁闷就着酒被“又有爸爸”喜悦冲掉。
回不错，衣服没被他撕坏。
毕竟是段老板，衣服质量也比以前强。
站直之后他才注意到，段非凡身上这件衣服是去年。
……小江老板手上有数啊这是。
段非凡这觉睡整整夜，早上甚至也没有早起，快九点时候才突然从沙发上跃而起。
江阔边乐边把手机屏幕对着他晃晃：“豆浆套餐啊？真没找着小馄饨。”
“行。”段非凡点点头。
吃完早点，江阔准备去牛三刀，跟杨科块儿盯天，走走流程，看看哪儿还有问题，段非凡得去看看段叔叔。
“紧张吗？”江阔开着车，看段非凡眼。
“现在不紧张，”段非凡说，“会儿见着人可能会紧张，怕找不着话说。”
江阔看到镜子里自己脑门儿上牙膏沫时愣愣，立马对着自己脑门儿通拍，又拧开水往自己脸上泼好几捧水。
段非凡在边看着他：“你不是吧？”
“嗯？”江阔转头。
“至于吗！”段非凡喊，“点儿牙膏沫有毒啊！”
“至于。”江阔抹抹脸上水。
昨天夜睡得特别香，做很多梦，都是关于小时候，有没有老爸不清楚，只记得自己特别开心，但到底乐些什却也记不清。
“段非凡你想吃什？”江阔在外面问。
“吃你。”段非凡说。
“少废话，”江阔推开浴室门看着他，“收起你波涛汹涌浪。”
“吃小馄饨。”段非凡说。
江阔正站在沙发旁边拿手机准备点外卖，他这蹦，江阔差点巴掌把手机扣到他脸上。
“你这起床也不怕闪腰？”江阔瞪着他。
段非凡愣会儿才像是醒过来，笑着抱住他，在他背上拍几下：“闪不着，腰好。”
“是？”江阔语调提起来。
“不是？”段非凡挺胯往他身上撞下，“你记忆力这差吗小阔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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