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做到
，”江阔说，“
确是不想搭理你。”
“没想到还会有这
天，”
“……只是让他定期整理下顾客咨询重点，就是近期来问人都比较关注是什，反馈重复高内容，”江阔叹口气，“谁让他弄当日汇总啊？不怕累死？”
“叫他下来吧。”段非凡拿起手机拨杨科电话。
过会儿杨科抱着笔记本下来，看到车时候愣下，往里瞅眼才上车。
“瞅啥？”段非凡问。
“以为江总来。”杨科说。
“带上杨科吧？”老婶问。
“带。”段非凡点点头。
“那孩子怪怪,会儿觉得他脑子可好使，会儿又觉得愣得厉害,”老婶说,“他脑子到底是好使还是不好使？”
“不好使江阔能让他来干那多活儿吗，当初跑许可证什那些也都是他,”段非凡说，“他就是脑回路弯儿跟别人不在个位置。”
江阔去给车加油，直接开上人行道停在店门口。
牛三刀那个视频已经开始在店里屏幕上循环播放,开始老叔老婶非常有兴致，闲下来就站屏幕眼前儿看会儿，两天之后就疲倦。
“看得眼睛都有茧子。”老叔说。
“谁让你直盯着看啊,”段非凡笑着说，“就几分钟视频,你看千多遍。”
“那不是第次上电视。”老叔说,“稀罕。”
“晚上还上回电视啊，”段非凡说,“你跟婶儿到家记得看,八点半，那个是真正电视。”
“盼着他来吧，”江阔把车开下人行道，“给你作主，说欺负你。”
“不至于，”杨科说，“你会欺负这个事儿不需要告状，这是人尽皆知。”
“其实就没欺负过他，”江阔看着段非凡，“你信，他每次见面都副被欺负样子，问他是不是江阔打你，他就咬牙忍辱负重地说，没有。”
段非凡笑起来：“看不出来啊，杨科你这损。”
“他和胡振宇从小凑块儿就不干好事，”杨科坐在后座看着笔记本，“得让他们离远点儿。”
“你别下车！”段非凡冲他喊声。
“你们去吧，”老叔挥挥手，“们会儿收拾完就走。”
段非凡上车。
“杨科呢？”江阔问。
“他晚点儿自己过去，”段非凡说，“他每天这个时间要做那个当日聊天记录重点问题汇总还是什，说是你让他弄。”
“记着呢，你老婶儿今天出门之前就把台换好,到家开电视就能看。”老叔说。
“等这个播,也块儿放店里这个屏幕里，俩轮着放。”段非凡说。
老叔笑着点点头,看着屏幕又有些感慨：“你们年轻人做事情,还真是不样,这个搞法们是真想不到。”
“想到你也做不到,”老婶说，“咱们认识那些人吗。”
“和江阔会儿去老范那儿，”段非凡说,“老范要块儿看那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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