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儿,”段非凡想想,“有种啊原来就是这样感觉。”
江阔沉默会儿才笑笑:“会想吗?”
“会啊。”段非凡搓搓他头发。
“刘阿姨不会上楼,妈也不会,就算回来,她俩这会儿也就是在楼下聊天,”江阔说,“你心虚个屁,壮起胆来。”
“好嘞!”段非凡举起胳膊。
江阔笑着跳下床,跟他块儿进浴室。
这个浴室就很大,他俩在里头打套拳都没问题。
但他俩还是挤成团贴着。
兴。
“是不是破皮儿?”段非凡摸着自己肩膀,又背过手在背上摸摸。
“不是吧?”江阔赶紧凑过来,仔细看看,“没有,但是红。”
“你有颗牙特别尖,”段非凡转过头,伸手捏住江阔下巴,“看看。”
江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熟练仿佛屠宰场干十年技术把嘴给捏开,还左右晃着看看。
“明天几点起啊。”江阔问,“票买吗?”
“六点吧,买七点票,”段非凡说,“到还能赶上吃午饭再过去。”
“嗯,”江阔低头脑门儿顶在他肩膀上,“那明天早到后天下午,咱俩就见不着。”
“嗯呐。”段非凡应着。
“你好喜悦啊。”江阔说。
“啊!”江阔拍开他手,“你他妈挑牛呢。”
“哪有这可爱牛,”段非凡笑笑,“右边上牙,就是它,特别尖。”
“下回侧着咬吧。”江阔枕着胳膊,偏过头看着他。
“但愿那会儿你还能想着左右这个事儿,”段非凡起身,低声说,“去洗澡。”
“为什突然这神秘?”江阔问。“不知道,”段非凡还是压着声音,“可能是缓过劲儿来突然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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