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段非凡转
转手机，“账都老婶儿算，有时候会多给
点儿……你下学期不用再限制消费吧？看江总应该是不生你气。”
“好像已经没什
花销，”江阔说，“这阵儿在家也没怎花钱，跟大炮出去聚几次，衣服都没买。”
“过年不买新衣服吗？”段非凡问。
“那还是要买
，”江阔想想，“还欠着你衣服呢，还有围巾。”
“冬天都过完。”段非凡说。
他们往前开出山路时候，看到前面车，
帮人停车在等他们。
“走吧。”江阔放下车窗。
“跟上！”丁哲也放下车窗喊声，心情很愉快样子，巴博斯让他快乐。
两辆车前后继续往前开，没多大会儿就上高速。
“你们票都订好吗？”江阔问，“年前票紧张啊。”
“血来晚步，咱俩贴着时候没赶上。”段非凡把轮胎卸下来，垫在车底。
江阔过去帮着把备胎滚过来，装上去。
车里对讲机有人在喊，不知道喊什。
江阔打开把对讲机拿出来：“们车胎扎，刚换上备胎。”
“在哪儿在哪儿？”对讲机里是董昆声音，“弄好吗弄好吗？要不要们回头帮忙？要不要帮忙？”
门中间，脖子中间穿过。
但这会儿并没有什感觉，冷或者热都没有感觉。
甚至也听不到风声，都是心跳声音。
直到辆车从外面路上经过时按下喇叭，他俩才猛地下分开。
段非凡清清嗓子，转身蹲下继续卸最后颗螺丝。
“明天就去买！”江阔拍方向盘，喇叭响
“来时候就订好返程，”段非凡说，“直接取票就行。”
“回家就又得忙吧，看你这几天手机直有消息。”江阔说。
“嗯，”段非凡低头看着手机，“昨天老叔请市场里个大姐去帮忙，要不忙不过来。”
“是因为你没在吗？”江阔问。
“不全是吧，”段非凡笑笑，“今年订单多，有时候要人多他们也请人来临时帮忙几天。”“这阵是不是你也能赚不少？”江阔看他眼。
江阔叹口气，董昆直坚持每句话都重复两遍，他不得不等老半天才有机会开口：“不用，已经换完，这就出发。”
“走吧。”段非凡已经把换下来旧胎放好。
“开吧，”江阔说，“你还有那个药膏吗？再抹点儿，要不本来早上都好，这会儿又破……”
“嗯，”段非凡坐进副驾，“看就是又被啃。”
江阔笑着上车。
“你有什感觉吗？”江阔问。
“你别说你什感觉都没有，”段非凡说，“伤自尊啊。”
江阔笑起来：“嘴上那个伤，疼吗？”
段非凡用手背在嘴上蹭蹭：“实不相瞒，又破。”
“出血？”江阔凑过去，果然看到他手背上有道淡淡血痕，他很吃惊，“刚没觉得有血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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